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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承被他擾得睡不著,只能轉過身來將他輕輕擁入懷裡。
一邊給給他安撫的資訊素,一邊拍著他的後背哄著:「別怕,我在呢,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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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裡的小孩兒一點一點地被自己哄好了,陸謹承內心就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alpha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兩人第一次的時候他都沒有抱著蘇言睡覺,原來抱著自己的oga睡覺時這樣的感覺。
小小的,軟軟的,滑滑的,還香香的
也許是今晚酒真的喝太多了,半夢半醒間,陸謹承完全放任了自己失控的行為。
他的手掌伸進了蘇言的衣擺裡,在那片光滑的細腰處摩挲片刻後,往下伸進了那片神秘區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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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面只有一張床,他在床上,床上還有個奇怪的陸先生。
他們的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床上的位置是亮著的。
在夢裡,陸先生的臉是一張馬賽克,但是蘇言能夠透過他的味道確定他就是陸先生。
先生不說話,還肆無忌憚地各種觸碰他,想要把他生吞進肚。
「先生我疼」
「乖,忍一忍,待會兒就不疼了」
蘇言受不了了,帶著哭腔再三求饒,然而換來的確實陸謹承更加瘋狂的索取。
周圍都是黑的,蘇言沒有地方可以逃。
他想往後躲,但是下一秒又被先生掐著腰拖了回來。
「先先生」
不疼了,但是顛簸在浪尖的感覺讓他全身顫慄,這一片海里已經全部浸滿了alpha的資訊素。
蘇言軟綿的的嗓音被撞得支離破碎,無法逃離只能顫抖著指間攀住先生的脖子,抱住這根給他帶來希望和生機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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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房間的小窗戶沒有拉窗簾,窗外猛烈的陽光和房間內冰冷的溫度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言身上沒有穿衣服,光溜溜的,雖然蓋著小毛毯,但還是覺得有些冷。
意識清醒後,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痠痛無比,尤其是脖子,感覺都要斷了
蘇言用力掙扎著坐了起來,屁股一陣疼痛讓他趕緊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坐起來的動作牽扯到了某個難以言喻的部位,蘇言感覺到好像什麼東西緩緩地流了出來。
蘇言神情一愣,昨天晚上的記憶碎片慢慢地拼湊起來。
身體上的反應和殘留的快意讓他確定了昨天晚上發生的真的不是夢
他和先生居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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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承一進臥室就看見蘇言撅著屁股,像只小狗崽子一樣趴在床上。
「醒了就起床吃東西,趴著做什麼?」
蘇言猛地一回頭,脖子一陣劇痛。
「啊嘶」
「怎麼了?」
「先生,我脖子好疼,是不是要斷了?」
陸謹承坐到床邊檢視他的肩頸。
「沒有斷,我給你找來了藥膏,塗上了就不疼了。」
昨晚上那一記刀手下去的地方已經紅腫起來了,腺體那裡也因為昨晚的放縱咬得有點深
陸謹承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後悔一遍了,現在只剩下一丟丟對小孩兒的愧疚感。
蘇言乖巧,趴在陸謹承的腿上,等著先生給他塗完藥。
他昨晚上就沒吃多少東西,又經歷了一番驚濤駭浪,到現在已經飢腸轆轆了。
肚子咕咕叫了幾聲,好像還聽見了先生輕笑的聲音。
蘇言將頭埋在先生的腿間,有些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