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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rdo;她忍不住了。
裴釗陽沉默了片刻,從善如流:&ldo;你和徐立方是怎麼回事?&rdo;
&ldo;我……&rdo;辛阮頓住了,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雖然和徐立方已經沒有關係了,但這件事情因她而起,牽涉到徐立方作為男人的顏面,和徐立方談了三年的戀愛、一年多的婚姻,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她也不想拿別人的隱私作為談資,更何況,裴釗陽又是徐立方的對頭。
&ldo;不想說就算了,&rdo;裴釗陽很體貼地道,&ldo;我大概也能猜到,別為難自己了。&rdo;
辛阮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性事後的疲倦如潮水一樣地湧了上來,她有點累了。
可能是很久沒人同床共枕了,辛阮有點不太適應,這一覺睡得有些不□□穩,夢裡總覺得有人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喘不過氣來。
半夜裡她醒了過來,原本熱烘烘的被窩有點涼,身旁空無一人,一看時間,凌晨一點多。
躺在床上清醒了片刻,她披上衣服起了床,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房門外張望了一圈,只見和客廳相連的陽臺上有一點紅光在暗夜中明滅,裴釗陽在抽菸。
她怔了片刻,默默地回到了床上。
大約過了小半個小時,裴釗陽回來了,重新鑽入了被子裡,一股淺淺的菸草味道襲來,不知道是不是不想驚動辛阮,他躺得離辛阮挺遠,縮在了床的角落,讓人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掉下床去。
辛阮屏息沒有動。
過了約莫十幾分鐘,辛阮都快迷迷糊糊睡著了,裴釗陽又靠了過來,把她整個人重新攬進了懷裡,一陣暖意襲來。辛阮忍不住輕唔了一聲,把泛著涼氣的手腳往他熱烘烘的身體上靠了靠。
&ldo;吵到你了,&rdo;裴釗陽很是愧疚,&ldo;別理我。&rdo;
&ldo;你幹什麼去了……&rdo;辛阮小聲問。
&ldo;……上了個廁所。&rdo;裴釗陽輕聲答道,&ldo;快睡吧。&rdo;
辛阮一下子沒了睡意,靠在他的懷裡怔愣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了裴釗陽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辛阮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臂的桎梏中探出了身來,就著窗簾縫隙中透出來的微光,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眉峰如劍、鼻管挺且直,臉型略略狹長,下頜處稜角分明,勾勒出了男人的鋒芒。
靠得近了,越發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特有的魅力。他沉穩、冷峻、堅定,心中有著一把旁人無人撼動的準則,感情上厚重且細膩;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身上也藏著很多秘密,讓辛阮心生困惑。
男人是種很神奇的生物,有著女人難以理解的男性自尊;很多男人對女人在性關係上的苛求,到了一種嚴以律人,寬以待己的程度。
就好比徐立方,因為他的特殊傷情,他不希望辛阮外出工作,也不喜歡辛阮交際應酬,只願意把她嬌養在家中千嬌百寵。辛阮一旦外出,事無巨細都要和他匯報,如果聚會時有男性友人在場,更要被他再三盤問。
為此辛阮吵過好幾回,吵的時候徐立方答應的好好的,不再疑神疑鬼,可事到臨頭卻又故態復萌,久而久之,辛阮也沒了力氣。
今晚,裴釗陽知道了她和徐立方並沒有實質性的夫妻關係,從一個正常男人的角度來說,照理應該欣喜若狂才對,可裴釗陽並沒有,反而偷偷躲在陽臺上抽菸,顯然是抑鬱難解。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