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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流氓!」
王樂圖特別想學矯情婊淋著水在這哭一場,哭自己不乾淨了。
他是做不出這種事兒的。但是很納悶啊。他,一個學生物材料的,生物醫用材料,不能說研究的就是人體吧,但是他研究的方向也是造福於人類。別說人體了,研究的都到基因了。
他為什麼心如止水的像是老僧入定?看的太多了呀。早就失去了對這種事情的好奇感,更沒有懵懂心思。切開晾著的時候那人和動物沒什麼區別的。
他這一年都不會活動一次五指姑娘的,今天卻想入非非。做個大花夢,夢境這樣那樣,夢醒後夢裡的人就在身邊摟著他。彷彿事後的甜蜜溫存。
人家喻錦川招你惹你了?做夢還不放過人家!
那是他哥啊,怎麼能做夢和哥哥做這種事?如此淫亂不堪、
這想法不對,那是老公啊,結婚了的舉行婚禮的老公,所以做這種夢也情有可原。
但是,沒有愛的性行為就是動物交配啊。
我不愛他呀。我還在夢裡意淫他?!
我果然是個人渣,流氓!
我有罪,我不該亂想,我不該做花夢。
自我檢討。
但是,不得不承認,好刺激!
尤其是他們身體纏繞時候,喻錦川貼在耳邊親吻還小聲說話,性感的低音從耳朵吹進心臟啊,小心尖都在顫啊,又酥又麻啊。
百般回味,夢裡的事情似乎就發生在剛才,這樣那樣纏綿悱惻……
不能想了!在想還要繼續洗澡。
把水溫在調涼一些,冰的他打個哆嗦。
冷水澆頭,他也清醒多了。
胡琢磨什麼有的沒的,趕緊洗澡睡覺吧啊。這一宿已經洗了三次澡了,他也不是搓澡工人住在澡堂子裡,哪有洗三次的?手指頭都有褶皺了。
磨磨蹭蹭的在次裹上浴袍出來,喻錦川靠在床頭打盹呢,看他回來了眼睛睜開了。
「怎麼了?這一宿你就沒閒著。哪不舒服啊還是做惡夢出冷汗了?被子都潮乎乎的。」
「啊?哦……做噩夢了。」
王樂圖含含糊糊的回答著。
「小膽兒吧。」
喻錦川已經重新換了一床被子,嘴巴上嘲笑著王樂圖,還是掀開身邊的被子拍拍。
過來,老公摟著你睡,抱抱親親嚇不著啊!
王樂圖就被喻錦川按到懷裡,親了親摸了摸。
王樂圖異常的緊張。
在喻錦川的手臂從小腹滑到肚臍以下的時候,王樂圖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腰上。
摸這就好,不要繼續摸了,再摸就要去洗第四個澡了。
「不怕了,老公在呢,害怕了就往我懷裡鑽。」
喻錦川壓著嗓音在王樂圖耳邊低語。手掌溫熱在王樂圖的身上慢慢的摩挲。冰涼的面板被這溫熱的手一摸,小電流一樣電麻了神經。
慵懶的有磁性的嗓音,吹拂在耳邊的熱氣,從耳朵一直到心臟,半邊身體都酥了。
「我還是去洗澡吧。」
王樂圖都快哭了。
什麼情況啊?
平時一年不準有這麼一次,但今天這是瘋球了?到現在都快三次了。隱約的又要開始了。
大禹治水,在於疏?
難道就因為前些年不那麼頻繁,堵住了,所以做了花夢以後就一瀉千里了?
「半小時前洗了澡,你還洗什麼澡?睡覺。」
喻錦川強勢的壓住他的腿。哪也不許去。
「睡覺可以,你別抱著我了,我熱。」
王樂圖哀求著,放過我吧!
「天亮別讓我給你捂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