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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讓任何人再傷害她,碰觸她。
哪怕那人是她的親生爸爸。
……
「你越是喜歡她,越是離不開她,越能束縛住她。岑思遙你也就只有這點用處了,乖乖把端木泠騙回來知道嗎?就說你想她,不能沒有她,她一定會心軟。呵呵呵,呵呵呵。只要她回來,她遲早都會是我的人。」
……
「不要!」痛哭流涕中的岑思遙忽然尖聲哀叫了一聲。她的頭又痛了,自從那天被岑志文一巴掌扇倒撞到桌角,她就經常性頭疼。
最終,岑思遙抱著疼得死去活來的頭昏死在了暴雨傾盆的泥地上。她原本只是想把和泠有關的東西埋在她們曾經最為開心的地方,以免自己看到這些睹物思人,難過到不能自已。她相信疼她愛她的泠不會捨得她整日這樣傷心難過,除了哭還是哭的樣子。但在這之後,她又因為高燒、沒有及時治療的腦震盪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再清醒過來,她已經全部忘記了。
彷彿那天她埋的不止是她和泠有關的東西,還埋了所有和她有關的記憶,以及一顆愛她念她的心。甚至由於那段時間她情緒不穩定,精神狀態不好,極度思念端木泠以及恐懼岑志文讓她精神和記憶都發生了錯亂,讓她在後面頻繁夢到端木泠,試圖恢復記憶時也一併記起了最後那刻害怕、無措、悲傷、絕望的感覺,錯以為是夢中人帶給她的。
「岑志文,要不是沒有你,我不會忘了泠足足16年,我和她更不會被迫分開這麼久。你其實並不喜歡我,也不疼我,一門齷齪心思都在泠的身上。真正不配覬覦她的人是你!」
岑思遙拿起床頭櫃的遙控器對準電視機:「看清楚了麼?我和泠已經結婚了。我們會很幸福,一直幸福下去。而你這輩子永遠別想再見泠一面,哪怕是隔著螢幕,你也沒有資格看她一眼。」岑思遙說著直接把電視關了。
「岑志文,自己造的孽好好在監獄中贖罪吧,但願你還有懺悔的良知。」
「什麼意思?岑思遙,你真的要見死不救?我可是你爸爸,你這麼絕情是要天打雷劈的。是,那些都是我做的,為了得到端木泠,我什麼都敢做,但你是我的女兒,你身上可是流淌著我的血,我是齷齪,那你又是什麼?你乾淨嗎?」
「啪、啪、啪。」岑志文醜態畢露的嘶吼後,緊接著響起的是三聲清脆又乾淨利落的巴掌聲。動手的依舊是岑思遙,只不過這三巴掌岑思遙全部打在了自己臉上。
疼不疼她已經不在乎了,她現在只覺快意:「岑志文,這三巴掌是我還你的。還你的生養之恩,從此我和你再也毫不相干。我再也不是什麼岑思遙,我是『千野遙』。岑家的企業我也不會碰,我已經全部交給逍逍了。我們,再也不見。」
岑思遙說完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完全無視身後那惡臭男人的歇斯底里和惡言惡語。開啟門的時候岑思遙愣了下,因為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泠。
歪倒在床上動都不能動一下的岑志文聽到岑思遙喊了聲泠連忙收住叫罵聲,他知道調查出那些後端木泠不可能放過他更別說是原諒他,但是能最後再見她一眼也好,畢竟是他曾經費盡心思都想得到的女孩。
然而岑思遙很快就走了出去,嚴嚴實實地將門帶上,阻隔了岑志文窺見心目中白月光的任何機會。
岑志文忽然想笑。
枉他費盡心思,曾經也風光無限過,最後居然落得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還徹徹底底地輸在了自己親生女兒的手上。呵,呵呵。
病房外,岑思遙看了端木泠一眼就低下了頭。
「泠,你在這多久了?」病房的隔音效果並不強,岑思遙不知道端木泠聽見了多少。
「該聽的我都聽到了。」端木泠淡淡回道。
婚後端木泠每日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