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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孩道:「怎麼是大姐的錯,都怪老二坐車不安生,動來動去的。」
獨臂少年也不在乎自己頭上的鍋,嘻嘻哈哈撞了撞兩人胳膊,「嗨呀,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追究這個幹什麼,你們不用怕,我師父都說了,懲罰很隨意的,他之前被罰,也就是種一個山頭的竹子而已。」
另一個少年還心有餘悸:「剛才摔下來可嚇死我了,還以為要摔成肉醬呢。」
最小也最含蓄的那青衣少年則細心地問幾人,有沒有哪裡摔傷。
徒弟回道:「摔不著,我當時眼看要摔,怕真撞出個好歹,下意識就往後山這邊偏了下,這邊有竹竿師叔們守著,我們落地前肯定能被攔下。」
申屠鬱:嗯,徒弟還是聰明的,知道保護自己。
他一出現,徒弟立刻閉嘴了,特別無辜地看著他笑。於是其餘師侄也下意識擺出相似的笑容對著他,看樣子是受過嚴格訓練的。
辛秀站起來,準備跟著師父回去,但申屠鬱示意她坐下,「先在此處等我。」
辛秀坐了回去,和弟弟妹妹以及竹竿師叔們一起目送師父走進後山竹林,消失在一叢紫竹後。
「師叔們,我師父進後山,你們不攔嗎?」辛秀問。
竹竿師叔:「祖師爺說過,申屠師兄可以隨意進後山。」
這麼特殊的待遇,莫非……師父他是祖師爺親生的?辛秀剛想到這,老二就悄咪咪問她:「老大,申屠師伯難道說是咱們祖師爺親生的嗎?」
「瞎說什麼,要真是親生的,我能不知道嗎!」辛秀反手錘了老二的腦殼一下。
其他人都陸續被師父或者師兄師姐領走了,只有辛秀還坐在原地等師父回來。她撐著下巴陷入遐想,師父莫非是去給她偷熊貓了?
這個猜想雖然不全對,但也相去不遠。申屠鬱是先去見師父靈照仙人了。
上天台就在後山一個山谷中。一處看上去極為普通的臺子,方方正正沒什麼花樣,既不高也不大,臺階縫隙還長著野草開著野花,一派荒廢已久無人打理的模樣,唯一特殊的就是臺子中央一棵玉樹,熠熠生輝。
申屠鬱踏上臺階,行了一禮。
「怎麼過來了。」玉樹中傳來聲音。
「是為了小徒辛秀之事。」
「嗯,你肯收徒了?」靈照仙人問。
申屠鬱道:「是師父上次與我說的人。」
玉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靈照仙人才再次道:「我不是說過,此人與你,有宿世姻緣嗎。」
申屠鬱有些奇怪:「正是師父說過此子與我有宿世因緣,弟子才將她收作徒兒,雖不知是何等因緣,但收作徒兒,應是沒有問題。」
靈照仙人沒說話。
靈照仙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已修到真仙,許多事都不再管了,只是對申屠鬱這個徒弟有幾分偏愛,因此上回發覺他命有異數就隨手一算,發現他情路坎坷,為了讓他少經一點劫數,便給他點撥了一句,誰知弄巧成拙……這兩人本不該成師徒的。
靈照仙人:「罷了。」這些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糾纏吧。
申屠鬱不明所以,但他沒問,畢竟師父總是這麼說一半留一半,雲裡霧裡。他繼續說出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辛秀徒兒對食鐵靈獸多有偏愛,想帶一隻回去飼養。」
靈照仙人:「……去吧。」
申屠鬱告別師父,在後山尋找合適的食鐵靈獸。他也有許久未來過這裡了,雖然此處是他早年居處,但漫長時間過去,山間草木年歲枯榮,又變成了另一種模樣。
辛秀已經等得有些無聊,開始靠在兩根竹子上背起金火之法,她發覺自己現在可以略微使用一點金系靈氣,剛才用金系靈氣布滿自己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