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2/3 頁)

去睡隔間吧，明早上早點出去，記得從窗戶翻出去，別被人瞧見了。&rdo;她說完自己琢磨了一下，怎麼覺著那麼彆扭呢。

燕綏輕聲喃喃：&ldo;咱們這算是…偷情？&rdo;

沈蓉惱羞成怒：&ldo;你再說話就不用睡了。&rdo;

燕綏這才起身去她隔壁睡下，說是隔間離得其實也不遠，她頗有些彆扭地吹燈躺下，就聽燕綏的聲音極輕傳來：&ldo;阿笑。&rdo;

沈蓉閉嘴不出聲，他輕笑了聲：&ldo;你在裝睡。&rdo;她繼續不說話，就聽他又緩聲道：&ldo;好夢。&rdo;

沈蓉做了個撇嘴的動作，但今晚上卻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燕綏果然早起去爬床，可惜好巧不巧地又給沈幕撞見了，要說他昨天還努力說服自己，今天一看到這一幕覺得天都快塌了：&ldo;你，你們…&rdo;

沈蓉已經穿好衣裳走出來，邊揉眼睛邊打哈欠：&ldo;哥，你大早上的鬼嚎什麼呢？&rdo;

沈幕一指站在窗邊的燕綏，眉毛都快飛起來了：&ldo;你們昨晚上…&rdo;

沈蓉憤憤截斷他的話：&ldo;還不是你一直神神叨叨盯著大錘看，他昨晚上被嚇得不輕，這才過來借住在我隔間的！&rdo;

沈幕尷尬道：&ldo;我昨天是…&rdo;他剛想道歉，又覺著不對，忙擺出長兄的架子來問道：&ldo;你們二人當真沒有什麼？&rdo;

沈蓉正想理直氣壯地搖頭，但是沒由來心裡突然虛了一下，停頓了片刻才不耐地擺擺手：&ldo;沒有的事，我拿大錘當你一樣看的，哥你別瞎操心了。&rdo;

燕綏在心裡默默地回一句，現在是沒什麼事，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沈幕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沈蓉心裡頭倒是被攪的七上八下的，她和燕綏清清白白，方才她哥問的時候她直接承認不就完了，做什麼要停頓這一下呢？由於暫時想不出原因來，她最近只得有意無意地躲著燕綏，燕綏又被沈幕防賊一般地盯著，真是想近身都找不著門道。

等日子雞飛狗跳地過了二十來天，沈蓉已經差不多忘了這一茬了，準備去後邊河岸買點鮮魚活蝦，燕綏自告奮勇地要陪她去，她也無所謂地點頭答應了。

她一邊走一邊面上露出隱隱愁容，跟燕綏道：&ldo;你說這官道什麼時候能修好啊？一日不離開這邊，我心裡一日不踏實。&rdo;

燕綏笑看她一眼：&ldo;你就這麼想去蜀地？&rdo;

沈蓉難得公正地說了句：&ldo;不管燁王相貌如何，他治下還是有方的，說句誅心的，進了蜀地朝廷就管不著了，施既明自也不敢再追著。&rdo;

燕綏對後半句相當滿意，聽到前半句難免掩嘴咳了聲：&ldo;燁王相貌未必就有你想的那般…慘不忍睹。&rdo;

沈蓉擺擺手道：&ldo;這不是重點。&rdo;她說完才想起一件事來，轉頭問他：&ldo;說起來我們要去蜀地還沒問過你呢，你想不想去那邊，若你有旁的打算，我可以給你點銀…&rdo;

燕綏道：&ldo;阿笑去哪，我就去哪。&rdo;

這話燕綏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是沈蓉這回聽的莫名有點臉紅，搖頭道：&ldo;附近縣城多少人，你怎麼就認準我了呢？&rdo;

燕綏伸手摘下河邊的一朵花兒，輕輕幫她別在鬢間：&ldo;全縣城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及你一半好看。&rdo;

沈蓉怔怔地看著他，好像他臉上長出了一朵喇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