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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安靜,她不懂,為什麼年良修才告訴她這一切,如果早一點,是不是事情完全是另外的樣子。
樸愛源身子一軟,倒在一堆雜誌中。
年良修大驚:“愛源!”樸愛源很快醒來,她用力把年良修推出門外。
年良修焦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樸愛源有些煩亂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聽著外面年良修不肯罷休的聲音不斷地進來,她恨不得再加一層門板。她大聲地朝門外喊著:“我心裡很亂,需要整理一下,讓我一個人待著,您走吧。”兩個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對峙結束了,樸愛源將滿滿一大桶冰塊倒進浴缸,合衣坐進了冰冷的水裡。衣服貼在她的身上,可是樸愛源現在卻沒有心思去想在這裡舒服不舒服,過去的一幕幕閃現腦際:在麗江,在多倫多,在他的那個陽光酒吧,金正武在呼喚著川夏,他滿眼的未流的淚水悄然地打動了樸愛源的心靈,金正武的呼喚讓她明白了這個世界一定有云一樣純美的愛情,可是浴缸裡的水越來越冷,樸愛源一激靈,緊緊咬著的嘴唇滲出了血絲。
樸愛源喃喃道躺在那裡自言自語著:“我很冷,但川夏現在肯定比我更冷,我很孤單,但川夏現在肯定比我更孤單,那裡什麼都沒有。川夏,我偷了你的東西,你恨我吧。”可是,再怎麼樣,她也找不回川夏了,麗江,只剩下了金正武一個人面對無窮的孤獨。現在年立倫也在麗江,他還沒有離開,也許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吧,在山谷,阿廈麗呆坐熄滅的篝火邊,面前擺放著兩碗茶水。還給自己劃了一條線,就是這條線讓遠遠走來的年立倫無法走向阿廈麗,他站在了線外,站在那裡,年立倫想起了另外一個女子,那是當年在年立倫的心裡留下了無盡美好的女子,那會兒,年立倫同樣站線上外,女子看著他說:“別划著火柴,我很難看,會嚇到你的。”阿廈麗把罐子裡剩下的茶倒在一隻空碗中,將兩碗茶水倒掉,收拾起傢什,起身離去。
年立倫走到篝火邊,捧起茶碗:阿廈麗,謝謝你。年立倫還在這兒,阿廈麗卻已經到了陽光酒吧。
阿廈麗想告訴金正武離年立倫遠一點,可是金正武不會明白的,阿廈麗有些氣憤了,她不知道怎麼才能讓金正武瞭解自己的心思,那個人,就是年立倫,從他出現的那一天開始,阿廈麗就防範著他,就知道他一定是來找什麼的,一定和金正武有關,可是金正武卻沒有想那麼多,好友酒都喝了,他怎麼會害自己呢?看起來年立倫不像是那樣的人啊。他不知道阿廈麗為什麼會對年立倫那麼不友好,也許阿廈麗的生活圈子太小,對於外面世界進來的人們,她都緊張地做了一張防範的網,把自己放在裡面。
阿廈麗急切地辯白,只想讓金正武知道她是在保護著金正武,她不想川夏走了,金正武也陷入一種危險裡,可是……可是金正武不會理解,他氣了,氣得不知道說阿廈麗什麼好,看著金正武的那個樣子,阿廈麗淚水漫上,呆立片刻,轉身衝出門去。
這一天竟然是川夏的生日,這一天,陳海一也來了麗江,在麗江的街上,他遇上了秀丁,他要找年立倫,可是秀丁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麗江,秀丁說了半天,陳海一沒領會秀丁的意思:“可他的東西還都在客棧裡。”令秀丁和陳海一意料之外的是,全副武裝的年立倫還確實是去找風之女的山洞了,他確定了金屬鉤子的牢固,然後他走向峭壁邊緣。
陳海一飛速趕來,希望可以勸住年立倫的這種行為,年立倫怎麼可能聽他的話,可是陳海一決不肯就這樣放他下去,下面有多少危險他也不知道,可是他更不想知道如果年立倫下去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陳海一抓住繩子:“我知道你是要找傳說中的山洞,但那只是傳說,秀丁隨口說的!”年立倫火了:“我是攀巖還是找風之女的山洞關你什麼事?怎麼我到哪兒你就在哪兒?你到底是誰?這座山歸你管嗎?你鬆手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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