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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來後，經過剛才的老婆婆門口，老婆婆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

&ldo;他們晚上就會來。&rdo;老婆婆一直在那裡喃喃自語，&ldo;個個都站在我的床邊不說話，我看不清楚他們的面貌，問他們在這裡幹什麼，他們都不回答，問多了，就有一個人答話，說，我們都在等你。&rdo;

當他聽老婆婆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的人已經快要走出這條小衚衕了。聽了老婆婆的最後一句&l;我們都在等你&r;，他內心一動，回頭看那老婆婆。

那個老婆婆竟然消失不見了。

他見此一驚，心跳開始加快，口乾舌燥，難道又遇不乾淨的東西了？當下驚疑不定。

這時，老婆婆房門傳來一聲&l;吱呀&r;的關門聲。

原來如此，他啞然一笑，內心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去了，他以為又碰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他走出了街巷，剛才幾個在這裡玩遊戲的小孩子已經走了，地上遺留一副圖畫，有點像飛機的抽象影象。

這是農村裡小孩子經常玩的一種遊戲，叫做&l;跳飛機&r;。跳者將手中的子（一般是一顆小石子）丟到畫中去，子落在畫中的那個部位，就跳到那個部位去將這個子撿起來，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撿法，有的要求要跳者單腳獨立；有的要求背對著。

他看著地上的飛機圖畫，彷彿看到了兩個小孩子在這個圖畫上開心地玩耍。

&l;哥哥，輪到我了。&r;

恍然中，他聽到了其中一個小孩子說道。

看著看著，他的臉上露出微微笑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溫暖的感覺在慢慢的擴散。就在他發呆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從恍惚中拉了回來。他緩過神來一看，原來是一個為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這位婦女笑呵呵地拉著他的手，說：&ldo;喲，這麼俊的小夥子，我今早和劉嬸在拜神的時候，就聽劉嬸說了，她說你現在還沒有娶老婆是不是？&rdo;

&ldo;什麼？&rdo;他聽得糊裡糊塗，不知道這個婦女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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