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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弦安也沒細問,他牽著他的手腕,將人拉到床邊:&ldo;王爺躺會兒吧,我這裡有些安神的藥油,十分好用。&rdo;
枕頭是熟悉的,被褥也是熟悉的,但上頭卻多了幾分新的藥香。梁戍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此等舊傷復發的時刻,怎麼仍收不起下流心思,一想到這被子曾裹過心上人的身體,就覺得心裡一股邪火燒得更旺,旺到將取藥回來的柳弦安也驚了一跳,俯身將手背探在他額上:&ldo;王爺怎麼還發燒了?&rdo;說完又道,&ldo;這麼冷的天氣,王爺卻只穿那麼單薄一件寢衣,是該著涼。&rdo;
梁戍說:&ldo;我沒燒。&rdo;
柳弦安不聽的,先往他額上搭了個冷帕,又坐在床邊幫著解開衣帶,用沾了清涼藥油的手慢慢按揉。他的指尖柔軟而又有力,像一塊微涼細膩的玉,落在正發熱的身體上,的確舒服。梁戍頭腦昏沉,將手背搭在自己的額上,後知後覺地問:&ldo;真發燒了?&rdo;
柳弦安將他的手捉下來:&ldo;嗯,放好,別亂動。&rdo;
梁戍無奈嘆氣:&ldo;這病倒是會挑時候。&rdo;
在藥油和按摩的作用下,梁戍心口的刺痛消散許多,人也舒展了。柳弦安看著他身上交錯的疤痕,道:&ldo;我改日再配一些祛疤的藥吧,大哥研究出的方子,很好用的。&rdo;
梁戍問:&ldo;不好看?&rdo;
柳弦安:&ldo;嗯。&rdo;
梁戍噎住,伸手扯了他的髮帶:&ldo;這種時候,不該說一些家國情懷的好聽話?&rdo;
&ldo;好聽話說了,也照舊不好看。&rdo;柳弦安擦擦手,&ldo;我讓阿寧再去煎一副退燒安神的藥。&rdo;
待他出門後,梁戍也敞開衣襟,撐起來看了眼自己前胸那些縱橫交錯的傷。高林頭昏腦漲地查完卷宗回來,在樓下碰見柳二公子正在與阿寧說話,上樓又聽說自家王爺正在隔壁房中,於是敲了敲虛掩著的門,將頭伸進去,一句&ldo;王爺&rdo;還沒來得及叫出口,舌頭就被閃了一下,這三更半夜的,畫面是不是過於奇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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