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5 頁)
何汝穆不客氣地點頭,“醜到家了。”
於薇皺起了眉,似乎在猶豫糾結著什麼,也不起身。
何汝穆便低頭繼續為她的膝蓋上藥,紅藥抹出了兩大紅團,莫名有些滑稽。
“我說,再給我看一眼那薔薇唄?”這就好像某人突然在他胳膊上文了你的名字一樣,或者是為你畫了一幅畫,看過一次就還想看第二次。
何汝穆的溫情一直到這個時候,遽然終止,泰然收手,起身,踢了於薇一腳,“我身上的東西為什麼要給你看?趕緊去洗臉,洗完吃飯,你當我的時間很多麼?”
於薇:“……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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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對於過慣了的人,或是天生不懂浪漫的人,不會對它有多期待。但於薇跟何汝穆兩人都沒過過,並且一個願意製造浪漫,一個喜歡享受浪漫,這對他們而言,當真是意義非凡。
燭光晚餐準備了太長時間,有的菜涼了,何汝穆又重新熱了一遍,之後上樓換了一身衣服。
於薇哭花了妝,認認真真地洗了,但未再補妝,反正何汝穆都見過她醜的一面了。
之後切著牛排,喝著紅酒,聽著舒緩的藍調,倆人都有感覺這是將要真正和好的節奏,再坐到餐桌旁時,氣氛尤為溫好。
舉杯,長桌兩側兩人遙而相望,目光裡都有些閃爍,是久違的靈犀。
心情尚好,於薇的話也逐漸變多了。
於薇淺酌了一小口紅酒,辛辣正合適,酒香撲鼻,不經意地說著,“你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的?”
何汝穆動作一頓,眉眼裡明明染上了喜色,卻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終於看到了?”
於薇點頭,用輕鬆的語氣掩蓋著曾被她扔了無數個胸針的事實,“很好看。”
“喜歡的話,可以繼續給你畫。”
“也不用了吧,怪麻煩的。”於薇忽然眨了眨眼,“說真的,你什麼時候學畫畫的啊?我記著你是金融系與古文物專業雙修的嗎?”
何汝穆“嗯”了一聲,不再多說。
於薇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林飛揚是學金融的,周雨惜是古文物的?你會畫畫是跟她學的?所以她是你學姐,林飛揚卻對她不是很瞭解?”
何汝穆很輕地點了個頭,不是他想要提周雨惜的,這一次是於薇她自己提的。
最容易幸福的女人,不是極度聰明的,就是極度笨的。
剛好於薇有時候會聰明得令人無奈,所以一不小心,她也將自己賠了進去。
吃完飯後,換了首曲子,倆人跳了段華爾茲,這一天的情人節就這樣過去了。
自從提了周雨惜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再無法點燃,簡單地接了個吻,就算了,各回各屋。
有些失望……於薇躺在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睡不著。
也有可能是酒喝多了……體內的某些因子開始興奮,躍躍欲試著什麼,於薇不想把原因歸結到周雨惜身上。
於薇一翻身,起床,換了件短款的拉拉隊服一樣的彈力緊身短背心,及緊身短褲,去樓上健身房跑步。
反正睡不著,做會兒運動好了,運動完消消汗,半小時後怎麼也會有睡意了吧。
然而於薇卻是越運動越清醒,雙眼瞪得老大,睏意全無,四十分鐘後,從跑步機上下來,又三十分鐘後,消了汗。
於薇開始發呆,逼迫自己不去想周雨惜,去想著今天何汝穆腰上的那朵薔薇。
想著想著……就又動了壞心思,偷偷地潛入了何汝穆的客房。
大概因為他是男人的緣故,客房的門不僅沒鎖,甚至都沒有關緊,露著小縫兒。
已經將近凌晨一點鐘,何汝穆該是睡著了,於薇躡手躡腳地推門進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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