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16(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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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到蝙蝠俠的形象。您可以用一隻手就喝到它，空下另一隻手來對付邪惡勢力[1]。”
……看看，現在這不就影響到了嗎！
他不得不當著對方的面開啟那個匣子，在一眾蝙蝠道具中取出那一把餅乾，它們甚至因為自己此前的戰鬥而顯得有些碎。
“這只是普通的餅乾。”
蝙蝠俠強調：“沒有魔力，沒有特別的新增劑，你為什麼要用你的藥來交換？”
難道因為，他自己的家就坐落在靈脈上，因此產出的食物也會有什麼特殊的變化？蝙蝠俠下意識產生了這個念頭，又在一瞬間推翻——這不可能，韋恩老宅已經有了很多年的歷史，這種秘密絕不會拖到現在才讓自己發現。
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
他看著諾克斯又取了一個盒子，將餅乾都放了進去，隨後伸手在眼前的空氣中一劃，空間詭異地出現了一道裂縫，而對方很自然地將餅乾盒放進了那個裂縫當中。
“虛數空間。”
諾克斯說：“裡面的時間幾乎是不流動的，我會用來存放一些不那麼耐儲存、需要保鮮的東西，很多保質期短的藥物我也會提前做好了放在裡面。”
但那真的只是普通餅乾……
他看著對方又取了幾瓶藥，介紹它們是香氛、生髮劑和護膚水（？），讓他可以從中隨意挑選一樣。
“那些餅乾裡面有很多愛意，不計代價，跨越時間，而這對我們來說擁有收藏的價值。”
諾克斯說，隨後又疑惑地看了看沒動作的蝙蝠俠——這句話讓對方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
給阿爾弗雷德帶瓶生髮劑或許會有用，但這也會引發更多的問題……思考了一下之後，蝙蝠俠取走了最左邊的那瓶香氛。
這是他和魔女的第一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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