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往事(第2/2 頁)

在桌子上，喚來照眠，一起享用本該屬於長樂的食物。

照眠比起長樂來，更像一個公主，她比長樂大了好幾歲，卻身形與長樂相仿。送來個長樂的東西，自然都被剋扣下來，留給了她，老嬤嬤極疼愛她。

長樂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背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背上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痕：“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都不由自己控制，為什麼我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她撫摸過自己的傷口。很痛很冷，且飢腸轆轆。

她穿好衣服，一遍一遍拍打著門：“嬤嬤，我餓了長樂好餓。”

老嬤嬤聽著她的叫喊，無動於衷。與小孫子吃完了，將殘羹冷炙和在一起，裝在一個大盆中，開啟門放在門口，又再度將門關起來，甚至連個勺子都沒有。

長樂餓極了，管不得許多，忙將盆拿過來。用手去抓著食物吃。還好已經冷了，不會燙手，她吃完就著衣服搽幹自己手裡的油漬。

她的被絮早已經被老嬤嬤搬進了小孫女房間裡，她空有華麗的寢宮，卻連一床溫暖的被絮都沒有，還好風城並不是那麼冷， 她合著衣服，躺在冰冷冷的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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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許是覺得對長樂的懲罰已經夠了，她將長樂放了出來，很多時候，長樂也是可以自由在花園中行動的。

長樂正獨自在池塘邊看魚兒游來游去，好不自在。

遠處照眠瞥見她，也走了過來。長樂正看著湖面出神，她冷不丁的將長樂推入水中去。長樂手忙腳亂的划著水，她見長樂難堪，在岸邊掩著嘴笑的前仰後伏。驚慌之後長樂才發現池中水並不深，只到她的肩膀處，她掙扎片刻，站穩了腳，雙手抓著一旁突出的岩石想要爬上岸來，照眠卻一腳踩在她的手上。長樂痛撥出聲，眼巴巴的望著她：“你踩到我了，好疼啊。”

“誒喲，不好意思啊，帝姬殿下，我剛才沒有看見。”她陰陽怪氣的移開腳去。長樂爬上岸來。回到自己的寢宮，自己換上了衣服，繞過花園中的照眠，偷偷地來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這裡墊了好些石頭，她站在石頭上，偷偷的往外面遙望，每天這個時候，她的父皇都會來到這座宮殿的門外，靜靜的朝裡面望著，卻不進來。

“殿下……”嬤嬤的呼喊從不遠處傳來。

長樂忙從石頭上下來，扒拉的一旁的樹葉，擋住了石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雙手背在身後，她渾身戰慄，身體向篩糠一樣哆嗦，低著頭不敢去看走過來的嬤嬤。

“你在這裡幹嘛？”嬤嬤瞟了一眼牆，一臉的怒容，“你又在看陛下？”

“我沒有。”長樂被她的氣勢嚇倒，趕緊反駁道。

嬤嬤走上前去，扒開重重掩蓋的樹枝，看著顯然是人力堆積而成的石堆，回過頭來，就近取材，折了一根樹枝，便一下一下的打在長樂的身上，長樂吃痛避閃。

“知道疼了嗎？知道疼為什麼還要不聽話，陛下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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