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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話,眼裡卻不肯施捨一絲溫柔,伸出手,如惡魔的邀請,邀她共赴地獄。
衛泱的身子由他雙手掌控,已不屬於她自己。
她眼噙屈辱的淚,卻一刻也不捨得放棄抵抗,他冷笑,撕開她的下襬將她雙手綁縛在一處,由她上方看她無力掙扎,雙手將她修長玉腿折到胸前,露出那一處玉徑。
他挺身而進的那一瞬仍如利刃刺破身軀,她本能地咬唇,彷彿出了聲便是認輸。
她已經一無所有,只剩這點倔強。
他進去的急,未待她將身體放鬆,但這緊繃的身子也沒給他什麼能順暢進出的希望,拔出自己的兇器,啐了兩口唾沫抹在上面當做潤滑,再挺身進去,比方才順暢得多。
一晌貪歡,他如浴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夢,而她,由生而死,又由死復生,屈辱與疼痛全都嘗過幾遍。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悲傷的一天
我忘了有沒有刪減
☆、春須
衛泱以一張狐裘遮住脆弱身軀,抱膝縮在毛毯中央,咬唇不叫自己哭出來,但眼淚還是大顆大顆直接打在潔白的羊毛絨上。
人一到冬天就泛懶,過慣了刀尖舔血的日子的慕湛也是,陪她赤身在毯子上躺了一整個下午,無所事事,直到覺察到餓了,才穿上皮衣皮靴,帶上氈帽出去覓食。
男人最暢快是無所掛念地飲酒吃肉,他盡興而歸,已是深夜,雪光照著黑夜,明亮地像是白晝。他手裡端著步青雲開給她的藥,步伐沉沉,走入帳篷裡。
她的兩身衣服都變成了破碎布條,她迫不得已套上胡女的袍子,可笑她並不清楚這衣服該怎麼穿,於是胡亂套在身上,半點講究都沒了,原來在宮裡金尊玉貴慣了,發也不會梳,兩隻鞭子不對稱地斜斜抽著,滑稽又可愛。
慕湛看到又覺得好笑,又可憐她。
衛泱看到男人放肆的笑意,將手裡的頭繩扔到一旁,轉過身去背對他。
她怕這個喜怒不定的男人,毫無緣故,就好似物物相剋乃世間常理,而她遇到了一個能夠克住自己的人。
那些令她獲寵令她渡劫的手法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眼能夠識破的小聰明,幸而她從未懷有僥倖心理,真正低估他。
“你我已是夫妻,你早晚得習慣這些。”
“本宮從小嬌貴慣了,受不住侯爺這些不堪入目的手段。”
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很直白控訴,倒很是驚喜。
他走到她身後,彎下腰,去窺她鏡中模樣。
衛泱不滿被他這樣瞧著,低下了頭。
“若公主無法順勢而流,也只好多遭些磨難。”
“侯爺既然知道這個道理,又何必企圖逆流。”
“公主所言,臣聽不懂。”
衛泱已猜到他是烏桓後裔的身份,並不打算與他隱瞞。
“你想替烏桓報仇。”
她一語戳中,一次次另他刮目相看,又令他無法不設防,然而她的坦誠,令他覺得自己的隱瞞顯得小人做派。
“我不知如今你的大計進行到哪一步,但是出於同情的份上,我勸你收起這個心思,如今你與你的族人尚可有一隅安居,若是事敗,怕是烏桓自此就要全族誅滅,而且我不認為你有能和朝廷抗衡的本事。”
“放心,真有那一日我也不會叫你為難。”
衛泱忍不住嗤笑:“你憑什麼會覺得本宮會因你而為難?”
他看著鏡中逐漸變得倔強那一雙眼——
“若真有對立那日,朝廷未必會護著公主。”
她不懼直言,他也不語氣含糊,二人如同兩把利劍交鋒,每一次攻擊都要刺準對方心口。
“朝廷不護著本宮,本宮還有衛家,本宮一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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