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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對冒充鬼手的蘇家抨擊了這麼多年,這會兒再將祁家從所謂正統的神壇上拉下來,遠比任何有力的證據都要打臉。這樣一抑一揚,和威名顯赫的祁家的損失比起來,處境落魄的蘇卿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反倒沒那麼重要了。
廖子魚委屈的恨不得捂住臉大哭上一場,可即使哭的再厲害,也解決不了她此刻的窘迫。
那枚蚩尤環真的不是她做的!可她也的確無論如何都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在她眼皮子底下掉包,況且還做的和她一模一樣?
廖子魚忍住惶恐和淚水,就差賭咒發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祁老爺子撥弄佛珠的手一停,驀地睜開了眼睛,溫聲打斷了廖子魚的解釋。
&ldo;我已經讓人拿去對比過了,那枚玉環的確是出自你的手筆,和你第一次拿給我的一枚走勢雕法都一致,不用再解釋了,搞砸了就搞砸了吧。&rdo;
這樣溫和可親的祁老爺子理應讓人感到安心才對,可連一向長袖善舞的祁靖珍都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步,下意識的離廖子魚遠了些。
廖子魚嚥了嚥唾沫,乾巴巴道:&ldo;可是…&rdo;
&ldo;啪!&rdo;
廖子魚一張嘴,祁老爺子一記又狠又準的巴掌頃刻間就甩了過去!連帶著稜角圓潤的佛珠一併掃在了廖子魚的臉上,廖子魚捂住臉慘叫一聲,被劃到的眼角立刻就見了血跡。
&ldo;我說了,你搞砸了,你就閉嘴不要再在我面前狡辯!還該不是忘了我最開始是怎麼對你千叮萬囑的吧?&rdo;
祁老爺子笑的猙獰,祁家苦心經營多年,廖子魚這一個小失誤就把這麼多年營造的形象和心血毀於一旦,他怎麼能不怒!不恨!如果不是還要用到她,祁老爺子恨不得讓人把這蠢不可及的女人打殘了扔出去!
&ldo;你沒有那人的本事,偏偏還要嫉恨那人的地位,眼下那人因為你的緣故不在了,我祁家的名聲還要因為你這蠢貨全部付諸東流?&rdo;
廖子魚眼睛給血胡著,她這會兒連破沒破相都沒心思顧忌,嚇得抖成了一團,嘴裡嗚咽著解釋,&ldo;那真的不是我做的,您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rdo;
廖子魚話沒說完,祁老爺子狠狠的一腳驀地把她踹翻在地,竟是連聽都不願意再聽下去。
陰沉著臉的祁老爺子揚長而去前冷冷道:&ldo;收拾東西滾去晉城!進修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什麼時候學齊整了什麼時候再滾回來!過一陣子想辦法把婚約給解除了,這樣沒用的東西,當不起我祁家的兒媳婦,我丟不起這張臉!&rdo;
&ldo;不!&rdo;
廖子魚尖叫出聲,崩潰下就要撲到祁老爺子腳邊求情,人還沒起來,她的胳膊突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拉住了。
祁父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警告的看著她,&ldo;夠了!老爺子在氣頭上,你消停一會兒!&rdo;
祁母也來勸,&ldo;你這次闖的禍太大了,也怪不得老爺子怨你。老爺子也是氣話,等你表現的好點,想辦法把局面再給扭轉回來,也不是沒有讓老爺子息怒改了主意的可能,畢竟是訂婚這樣的大事,不會說取消就取消的。快起來吧,看這滿臉的血…&rdo;
廖子魚絕望的看向祁靖白。
祁靖白溫聲道:&ldo;快起來吧。&rdo;
別的安慰的話卻不肯多說,廖子魚心裡像被一把小刀子給撕扯翻攪著,疼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哭的萬分狼狽的對著祁靖白道:&ldo;你只要一句話,你明知道你只要一句話我們的婚約就可以保住,你為什麼不吭聲?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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