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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穿上，我們就可以走啦!&rdo;

可以想像他一輩子沒有穿過便鞋。他兩次試圖用力把腳伸進去，然而兩次都因為身子失去平衡而沒有成功。

我突然產生一個古怪的念頭：如果奧拉弗不是奧拉弗，而是欣庫斯;欣庫期也不是欣庫斯，而是奧拉弗，那就是真正的奧拉弗發電報要這個怪人來的了。但把這兩個人的名字對調之後，也還是搞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我放棄了這個念頭。

我們攙著手走到了大廳，又上了二樓。老闆照舊坐在他的位於上，他若有所思地目送著我們過去。魯爾維克根本沒有注意老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樓梯的梯階上，我一直攙著他的胳膊，以防萬一。

我們在奧拉弗的房門口停下來。我仔細地檢查了門上貼的封條，一切正常。我取出鑰匙開了門，一股強烈的難聞的氣味衝進我的鼻子，房間裡一切照舊，只是死人的臉色看來比前一天暗得多。

魯爾維克碰了一下我的腰，我跨進了前廳讓他看奧拉弗的屍體。

他極其冷漠地俯視著屍體，他唯一的一隻手放在背後，既沒有厭惡，也沒有恐懼，更沒有虔敬，只是認真地看了一下。

&ldo;我感到驚訝!&rdo;他用毫無感情色彩的語調說，&ldo;這實際上就是奧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我簡直不好理解。&rdo;

&ldo;您怎麼認出他的?&rdo;我立即問他。

他沒有直起身子，只回頭用一隻眼睛看我。最後他說：&ldo;想起來了，早先見過。那時我不知道他就是奧拉弗&iddot;恩德拉福斯。&rdo;

&ldo;您早先在什麼地方見過他?&rdo;我問。

&ldo;在那邊。&rdo;他向窗外某個地方揮了一下手，&ldo;但這點並不重要。&rdo;

突然他伸直了腰在房間裡一瘸一瘸地走來走去，還可笑地擺著頭。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悄俏地朝他走過去，顯然他在找什麼東西，而我也猜到了他要找什麼東西。

&ldo;奧拉弗不是死在這裡吧?&rdo;他站在我的面前問。

&ldo;為什麼您會有這種想法?&rdo;

&ldo;我並沒有想過，我只是提出問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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