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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兜兜轉轉又繞回到雲瑄的身上,福伯就像個普通的長輩似的,拉拉雜雜的問著一些瑣碎的問題,話裡話外對這個漂亮靈秀的姑娘十分中意,笑呵呵的不住點頭。
趁著福伯睡午覺的功夫,雲瑄放下被囑咐了要“慢慢喝”的雞湯,有些擔憂的看著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他,輕聲地問,“陳子墨,你多久沒去看過你爸爸了?”
陳子墨仍閉著眼睛,臉上的線條微微有些僵硬,語氣依舊平穩,“怎麼了。”
“你……”她輕輕的嘆氣,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但是他很少提起父親,偶爾的提及也都神色淡然,彷彿那只是陳部長,而非陳子墨的父親。也難怪老爺子替他們倆父子著急,這樣不鹹不淡的關係哪裡像父子啊?
福伯剛剛提起,陳父的身體似乎也有微恙,顯然是希望他能過去探望,哪怕只露個面也好,老爺子在療養地恨不能飛回來恨揍一頓這兩個不孝子和不孝孫,卻無奈身體情況不允許,只能派了福伯過來,自己留在那邊乾著急。
“子墨,要不要過去看看?不管怎樣都是父親吶。”後面這句話雲瑄說的很沒有底氣,她只能口頭上勸勸他,因為她不敢肯定,如果是她的父親回來想要見她,她,會不會去看他?
“我……”曾經激烈的衝突和反抗已經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只是他們已經習慣了冷淡以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忘記曾經的傷痛,多年以來,沒有人試圖改變。
“福伯不是說,他也很掛念你,只是忙碌走不開,後來又生了病……”
“他一直忙碌。”陳子墨擠出一絲笑容,僵硬而冰冷。小時候父親就是忙碌的代名詞,極少能出現在家裡的時間,都給了哥哥,對本應得寵的小兒子,他總是在忙碌。
也許在他的心裡,只有優秀的哥哥才符合他對兒子的定義,否則在子書離開後,他怎會那般不遺餘力的想重塑一個新的子書出來,然後面對他的反叛和頑劣,深深失望。
是的,父親對他只有失望,哪怕他現在按照爺爺的安排走上了一直排斥的人生,父親也不曾給過他一個誇獎。也許他願意在並不喜歡的位置上不斷努力,不過是下意識裡期盼能夠得到父親的依據稱讚一句鼓勵,哪怕只有一個眼神,他也會高興的吧?
“好,那就去看看。”緩緩的睜開眼,看見她憂心的眼神,忍不住輕撫她的眉尖,那抹淡淡的皺痕,他不喜。
“嗯。”他的眼神不再冰冷黯淡,知道他在努力,於是安心的點頭。
“不過,”陳子墨不肯輕易就範,如此大的犧牲,怎樣也要討回些利息,“在那之前,也要先去拜見過泰水大人才行啊!”
“啊?”雲瑄挑眉,這個,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你看,我現在不是還沒完全恢復嗎?去看父親也只能讓他擔心,不過去見岳母大人的話,正好可以賺點同情分,好過關嘛!”
“你這是什麼無賴邏輯?”就是想拖延時間罷了,還找藉口說什麼“同情分”,等等,“誰是你的岳母?我答應你什麼了?”
“好吧,未來的岳母大人,行了吧?”陳子墨很有風度的讓步,絕不逞口舌之快,其實早晚還不是一樣,難道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雲瑄冷哼,不肯睜眼看他,低了頭,“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她沒有忘記外婆的話,作為上帝的寵兒,她從來不敢掉以輕心。
“放心,有我呢。”陳子墨握住她的手擺在掌心,她的手很小,白皙幼嫩的手掌,比他的整整小了幾個碼,手指幾乎短了一個指節。他一直奇怪,這樣細小的手掌,如何那麼輕易的抓住了他的心。
“阿姨喜歡什麼?”他輾轉揉捏她的雙手,捨不得放開。
“幹嘛?”打算賄賂嗎?
“我這算是新姑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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