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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叫前方的男子無端生出惱火來:“這個醜八怪有什麼資格叫小爺向她低頭?不就是在朝堂上說了句拍馬屁的話麼?我倒要問你,那些人是你國家的使節,你幫著羞辱自己國家的人倒是威風起來。就因為如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就忘了本嗎?”
秋允畫說著逼上花色近前,花色想起不太愉快的回憶,倒退了好幾步,露出被遮住的左半邊臉來。
秋允畫倒吸一口氣。
“道歉。”白君澤截住秋允畫上前的步子,聲音有些許怒氣道。
秋允畫看著白君澤,又看一眼花色梗著脖子撇過頭去。油鹽不浸的樣子叫白君澤生出幾許無奈,知道他的性子吃軟不吃硬也不再提這話,直直往外面走去。
花色自是不會與這人呆在一起,急忙跟上白君澤的步子拔腿而去。
被留下的秋允畫自是滿臉不可置信,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滿是委屈,而後強撐著裝作不在意,又想到全是因為花色才起的這件事,惡狠狠地盯著花色遠去的背影恨不得看出洞來。
花色不用回頭也能知道背後的人臉色是如何難看,看著白君澤匆匆往外的背影倒生出幾分同情來。有這樣的朋友也不知是禍是福……
白君澤的腳步不停,竟是一路走向白府大門。門外有不少人等在那裡,看見二人迎上來,管事的畢恭畢敬地說:“爺,馬車已是備好。”
白君澤頷首,接過管事手裡的鞭子徑直出了門。花色一時不確定白君澤的意思,愣愣的站在門口。倒是管事上前做出請的手勢示意花色跟上白君澤的步子。
越過門看到一輛馬車佇立在右方,因著石獅子擋著花色沒有看見。白君澤順著馬鬃,像是在等花色。見到人出來示意她上前,花色這才小鹿亂撞的走上前。
馬車有些高,花色想著像之前那般爬上去,可是之前因著無人,如今當著旁人的面倒是顧忌許多。
花色剛剛想到管事的就端著矮凳上前,親自放在花色腳下。示意門口的丫頭上前扶著花色上馬車。等花色坐好,馬車緩緩動了,花色沒有見到白君澤進來才確認他是親自駕著馬車的。
馬車沿著繁華的鬧市走過,花色是想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景象,又是怕自己的臉嚇著人,因此一路忍著好奇心。即便這樣,花色心情也是很好的,一路嘴角掛著笑。
馬車停下來時花色猜想該是到了郊外,因為越是走遠人聲幾乎聽不見,而且一直平穩的馬車也是隱隱有些許顛簸。
果不其然,白君澤掀開簾子時映入花色眼裡的是一片荒山。只是這荒山之上開滿梅花,倒叫花色看花了眼,一時忘了下車。
“下來。”直到白君澤出聲,花色才看見他舉著的手。
花色藉著白君澤的力道下車,聞著滿山的香味,心滿意足。這地方與花色家後山的那片梅林很是相似。據說那片地方是爹爹特意為孃親找的,因為花色孃親非常喜歡梅花,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花色的名字差點也與寒冬綻放的梅花有關,只是叫爹爹止了去。花色此時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感覺,但是看向白君澤時卻是多了幾分溫柔。
花色家後山的梅花大多都是來年春雪融化時才展露枝頭,這邊的梅花開的卻是更早一些。即便這樣,也是沒有完全綻出花蕊,枝頭白雪紅梅倒是映著花色今日穿的衣服。
第二十八章 禮
白君澤今日穿的是白色衣服,外面披著一件絳色披風,倒也是紅白相配。拴好馬兒後才緩步至花色面前,花色難得放肆直視白君澤眼眸,笑著說聲:“多謝。”
白君澤掛上一抹淺笑,顯然也是心情不錯。
二人迎著遍野的紅梅緩緩踱步,花色不知該說些什麼,白君澤也不是多話的。一時間只聽到積雪被踩踏的吱吱聲。
“過幾日就是新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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