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你肩頭和腹部的槍傷是怎麼一回事?”喻元浩話到唇邊三番兩次,最後他不再控制,決定放縱自己的慾望。
苗豔闌正在用力的塞進一球拳頭大的棉花糖。
“噢,這個啊……”她口齒不清,只好待努力吞下後才回答,“我以前是SP,我不是說過了嗎?”
喻元浩知道她是SP,他想知道的是事情始末。
“發生什麼事情,怎麼會受槍傷?”
他在乎的語氣讓她心裡一陣甜,又一陣苦。
可她選擇忽略那陣苦楚,只去感受甜美。
人啊,不要太計較,活著會比較開心,精明不見得是好事,精明也不要隨時都拿出來用。
“我一年前是副總統的隨扈,在結束一場晚會致詞後,我和其他同僚護送副總統離開會場,就在要上車前那一刻,突然被埋伏的歹徒射擊,那時我離副總統最近,便用身體去擋。”
苗豔闌一想到那時候自己腦子裡什麼都不能想,完全是反射動作,就覺誇張而不實際。
她沒想到訓練這麼有效,讓她完全忘記防衛自保的本能。
喻元浩聞言,腦子快速的轉動著,調出一年前很著名,至今仍餘波盪漾的槍擊事件。
“據檢調偵查結果,不是敵對政黨狂熱者下手的嗎?”歹徒被當場擊斃,所以結案的報告是根據推論得來的。
聞言,苗豔闌大眼一轉,不置可否,繼續吞著她的棉花糖。
“你信這個說法?”
喻元浩把玩著手指,盤算苗豔闌的風波有多廣泛的牽扯。
單雙,果然不會無緣無故去搜集沒有用的兵卒。
“這事情不單純嗎?”
苗豔闌淺笑著。
“八卦報紙,尤其是南十字星報,薛仲慕那傢伙不是寫說這是自說自話,拿死人不能講話就隨便栽贓誣陷,目的是為了痛擊日漸得人心的敵對政黨嗎?”
當她七天後在病床上清醒,得知歹徒被擊斃,當時身上有佩槍的只有她,不是她開的槍,是誰開的槍,便心裡有數了。
真可惜,她沒有任何證據。
所以當單雙找上被表揚卻一點也不爽快的她時,她沒有半分留戀的轉調進偵十隊。
喻元浩淺嘆,政治世界本來就是一團爛帳,但他卻為了苗豔闌為此挨槍而覺得不值。
滿腔熱血換來一個政治操弄。
“所以你才不願再當SP嗎?”不願意再保護任何人嗎?
苗豔闌點點頭,不能控制的目光流轉,滑到男人身上。
“人只有一條命,長不過一百年,短只是轉眼間,我發過誓,除非是值得保護的人,否則絕不再輕易浪費我的生命。”沒想到才一年過去,她便和這樣的人相遇。
她會為了他,保護好瑪麗葉。
而正在思考中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女人一閃而逝,赤裸灼熱如同狂潮般的眸光。
生命苦短,錯過便是錯過,不會有機會再來一次,他抬起頭來,望向她那總是天塌下來也不怕的自信神情。
“時間愈來愈近了,或許明天綁匪就會找上門來了,怕嗎?”為她擔憂,為她心煩,喻元浩柔聲的問。
可能這一生分分秒秒他都得為置生死於度外的她憂心忡忡,可是他已經不想,也不願回頭了。
男人的關懷化為一陣感動溢滿了心,苗豔闌已經滿足。
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不怕。”而且她為了他什麼都心甘情願,很傻,可是她很驕傲。
喻元浩凝視那對晶燦的眸子。
“那麼,我們就勇敢的面對未知的危險。”
肩並著肩,有她之處便有他,捍守著彼此,不輕言放棄……直到實踐永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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