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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呢?」鄭文濤聽到訊息後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早上,巳時。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叫他們他們倆還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看來,說不定和那些被盜的銀兩有關係……」
「還有,派人去兩位大人府上問的時候,一家子都不見了,屋子裡也有被翻過的痕跡,門衛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坐著馬車出城了。」
「什麼?」靳鳴佐大發雷霆,「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跑?老五老六,你看看你們給朕幹的好事?還說什麼沒被發現,那是誰走漏的風聲?叫你們不要急功近利,非不聽,現在好了?打草驚蛇。」
「父皇息怒,兒臣錯了。」靳軒豪和靳炎池連忙認錯,但心裡卻不認為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一定有什麼人在從中作梗。
「現在來認錯還有什麼用?人都跑了。」靳鳴佐不耐煩的側過頭,對鄭文濤說道,「身為太守,對自己手底下的官員這麼鬆懈,鬧出這麼大的事竟然渾然不知,你也有罪,若你不能在三日之內將逃跑的人捉拿歸案,我看你這泉州太守的位置也是該換人了。」
「是,下官知罪,謝皇上開恩,下官定會在三日之後將逃犯緝拿歸案,並重新著手齊魯官道的事,由下官親自督促,不夠的銀子也由下官自己承擔。」鄭文濤跪地。
靳鳴佐仍然不悅,但事已至此也不再有其他的辦法,便交代了一句:「這次南巡是朕深入到民眾的微服私訪,朕不想去江蘇一帶時被人發現身份,關於朕在這裡暴露身份的事怎麼處理,你知道該怎麼做。」
「下官明白。」
靳鳴佐掉頭:「今日在客棧再逗留一晚,明早再整頓出發。」
「是。」異口同聲。
「下官恭送皇上。」鄭文濤在後面繼續說道。
夜裡,兩扇窗戶同時開啟,靳語塵笑著看沈輕別:「知道為什麼我們倆總被安排在一起嗎?明明讓你住傅柏旁邊要好一些的。」
沈輕別回道:「因為某個人起了壞心思。」
靳語塵笑出聲,突然整個人往窗戶外面爬,然後直接跳到沈輕別的窗戶口那邊,引得沈輕別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驚慌失措:「你幹什麼?很危險的!」
「不是說某個人起了壞心思嗎?那現在某人就要實行了。」靳語塵全身用力,一下子跳進沈輕別的房間裡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沈輕別微怒:「你這樣跑過來被其他人看見了可就不好了。」
「能有什麼不好?告訴那些男人一個事實,安和郡主是名花有主的人,儘管我這個主看起來偷偷摸摸的。」靳語塵故意走到她跟前,和她捱得很近,曖昧道,「這些日子都不能好好跟你說話好好看你,想你了。」
「想什麼,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沈輕別臉色突然變紅,後退了好些步。
靳語塵倒也不繼續靠近她了,而是自在的找了椅子坐下,說道:「輕別既然在夜裡看見我了,就該知道我是去做壞事了,白天代替我說出那一番話來,就是包庇,就和我同罪了。」
「但我若不說,阿塵就要變成這一路上所有人要對付的人,會變的很危險。」
「可是這一說,輕別你就間接害死了兩個無辜的人,太守出事,背鍋的就是長史和司馬,再爛的手段不過了,到時候人一死,這件事就徹底的死無對證。可你我都知道,該死的不是那兩個人。」靳語塵嘆了口氣,「你不該是會管這種事的人,這樣下來,你也要被我拉下水,和那些人勾心鬥角。」
沈輕別走過去,拉起他的手握在掌心中,看著他的眼睛,深邃而閃爍,忍不住抬起另一隻手撫摸他的臉頰:「我不想你有事,哪怕你傷害了別人來保護你自己,我也不會怪罪與你。你該早日與我商量的,這件事我來的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