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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他睡床的另一邊,離我很遠,我們中間再睡一對夫妻都沒問題。
一個人睡了四年沒覺得什麼,跟他睡了兩月其實無比懷念一個人的日子。
為了早點回家不堵車,我定了早晨的鬧鈴,等鬧鈴作響的時候,我掙紮了一下,感覺他下巴貼在我頸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滾過來的,我一動,他也跟著翻了個身,又去床的另一頭了,我艱難的抬起胳膊關了鬧鈴,腦袋沉沉的扎進枕頭裡,決定再睡十分鐘。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不知道幾點了,我摸到床邊的手機看了看,已經10點多了。
旁邊早就沒人了。
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往下面摸了摸,潮乎乎的。
來事兒了。
我對自己哪天來事兒從來沒有過概念,認為到了該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而且除了犯困以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是在結婚前。
結婚後上個月來事兒,我的腰竟然疼了一天,而且走路的時候有很強烈的下墜感。
不知道跟那件事有沒有關係。
我爬起來,翻開床頭櫃看了看,衛生巾不夠了。
以前一個人住的地方樓下就有個利民商店,買這個走路來回只需十分鐘。
這邊開車出去也要半小時,我開始懷念原來的小區了。
我把床單換了,洗了洗自己弄髒的那塊,又扔進洗衣機。
換了身寬鬆的運動服,在樓梯上坐了會兒,連商店都不願意去,更別說開車回家了。
今天是週六,老鄭會來給花園澆水,老鄭是他公司的搬運工,負責人員換位置時東西搬動的相關事宜,週六會來打理家裡的花花草草。
我也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就溜達了出來。
七月天,外面很熱了,身體比較虛,覺得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
老鄭看到我笑道:「小沈起來了。」
老鄭第一次看到我出現在這裡,管我叫小沈。
後來管我叫:「太太。」
……一句話就讓我老了十歲。
他不好意思的說:開始我還以為你是……
……那半句我好像知道什麼意思,可太太倆字我實在承受不起,幾次糾正下又叫回小沈了。
我看他正在拿著大剪刀把開得正好的芍藥花月季花一支一支的剪下來,扔在腳下的籃子裡。
我站在旁邊問:「這花好好的為什麼剪了?」
老鄭解釋道:「先生說要挑些鮮艷的曬成乾花。」
……
我搬過來的時候是帶著我積攢的乾花過來的,在一個塑膠的淺藍色盒子裡,放在我床頭櫃上,盒子裡裝了差不多一多半了,送我花的人不多,第一次收到花是一個相親物件,後面幾次都是老班送的。
上週我看著天不錯,怕這些乾花在房間裡放久了太潮,就拿到院子裡曬曬,結果忘了拿回來,那天夜裡下了場雨,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全澆了。
我當時還是覺得很可惜很可惜的,畢竟也攢了四年也不易,畢竟送我花的人滿打滿算也就倆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同志反應木有肉!!!
我是怕描述太over不好,不好。
明天應該木有了
☆、第19章
我還在看著籃子裡剪下來的花朵發呆的時候,老鄭邊剪邊說道:
「先生自從結婚後就不愛出門了,以前週末的時候先生就沒在家待過,小玲也說沒結婚前晚飯也極少在家吃……」
……原來是剛結婚私生活比較收斂。
我也覺得能和陳斯熟悉,和項北不錯,也不會是多麼乾淨的人。
我和老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