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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全收了,還說謝謝。歡天喜地的送走了魏忠賢后,他吩咐:搜身。
小把戲,以為我真不明白?搜出春藥後,崇禎將美女各有安置,不再理會。
此事傳出後,魏忠賢大驚,崇禎難以收服,如何是好?要不乾脆動手?他想了想,決定再試探一次,如果這次不行,我就把他做了!
幾日後,魏忠賢主動上疏:全國各地都為我建生祠,此舉勞民傷財,請皇帝制止。
做婊子立牌坊,誰知崇禎看了這道疏後,大筆一揮:同意,今後再不得為廠臣建生祠。
耶!魏忠賢可真火了,我伸個竿,你就爬?我說不建生祠,你就說同意?我,我做了你!
他就要動手,可還沒等動手,突然接到崇禎的嘉獎,說魏忠賢忠心為國,功勞大大,勞苦功高,厚加賞賜。
魏忠賢可就有點暈,說對我好,怎麼屢次折我面子?說對我不好,怎麼又屢次給我面子?他對崇禎,看不懂了。
不知道對手的意圖,註定要打敗仗。
雖然魏忠賢不清楚崇禎的意圖,但他手下的那些個齊楚浙黨們可有明白的,這幫人乃飽讀之士,學問大加上臉皮厚,無恥得近乎無敵,魏忠賢比起他們來,說到底還差著一截,無恥倒是第一,可惜大字不識,功力上比這些人要矮著一分。
這些人雖然看得清楚局面,可諷刺的是,沒一個去提醒魏大閹人,就那麼看著,衡量著,揣摩著,卻不吭聲。
觀望,代表著抉擇。
讀書人要什麼?封妻蔭子,澤被後世。為什麼投靠閹人?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要說他們瞧得起一個太監,那真是侮辱了他們的智商,他們不是瞧得起魏忠賢,而是瞧得起他身後的那個皇帝,如今身後那個人對魏公公打兩巴掌給個甜棗,豈不明擺著風向要變?究竟繼續跟著魏公公,還是投新主子,大夥心裡是有數的。
不是崇禎滅了魏忠賢,而是閹黨滅了魏忠賢。
當然,一向以完人自居的九千歲先生是察覺不到這些的,崇禎又對他好,又對他不好,他想不明白,經考慮,決定再次試探皇帝,他提出辭呈。
崇禎不同意,非但不同意,還將他大加撫慰一番,魏忠賢著實有些感動。
過了幾日,客氏也提出出宮去私人府第居住,崇禎批示:同意。
客氏有些暈。
這個女人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在天啟年間不知殺了多少嬪妃,墮了多少他人的胎兒,可謂罪大惡極,如今新皇帝來了,她見魏忠賢心裡沒底,便也打算試探試探崇禎,豈料魏忠賢試了幾次感覺尚可,她只試這一次便著了道兒,人家同意了,出宮吧。
客氏戀戀不捨的走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既然不讓他走,奈何卻讓我走?
魏忠賢也立時警惕,怎麼好麼樣的,她走了?莫非要分而治之?可他剛一警惕,崇禎的恩賜又來了,將閹黨眾人再次升官,賞魏忠賢銀萬兩,魏閹人那顆懸著的心再次放了下來。
就是一個字:蠢。
閹黨中的幾個人可看得清楚,他們背著魏忠賢一商議,不行,這樣下去,皇上遲早要收拾我們,乾脆,我們先圖個表現吧。
首先圖表現的,是南方的幾個閹黨,離著魏公公遠,感情不那麼深,所以下手也黑,他們炮轟的物件不是魏公公,而是魏公公的第一干將崔呈秀,五虎之首。
又要打得狠,又不得罪人,厲害。
更厲害的是,他們在彈劾崔呈秀的同時,竟褒揚了魏忠賢,說崔呈秀貪汙腐化,有愧於魏忠賢的栽培,有他在,是魏忠賢的恥辱,魏忠賢為國為民不愛錢,崔呈秀只知仗勢欺人收受賄賂,罪該萬死。
崔呈秀氣瘋了,但他仗著魏忠賢,卻也不怕,便上疏道,既然有人誣衊我,為表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