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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沒有錯?追求平等的愛,希望真誠的被愛,這樣的心沒有錯,錯的,是她所託非人,錯的是,那人心中的慾念她給不起,錯的是,那人將野心凌駕於她的情意甚至於自己的感情之上。或許,他也沒有錯,對待感情,各人有各人方式,又怎能以一人之觀點而一概而論。
說到底,終是天意弄人,將不該相遇的兩個人湊在一起,才有今天的苦和怨。
心逐漸沉寂下去,蕭蕭瑟瑟冷,有一塋孑然煢立,艾草霜色悽,幽弦吟泣,聲聲怨,倍添哀惋愴涼,葬心為墳,往日成煙雲,風過,煙彌消,雲飛散,浮夢一去兮,時間荏苒似梭,情生,情滅,殪,只餘她,殘淚成胭脂,無勝悲涼,望著孤塋笑蒼天,何苦如此撥弄?
將錯付的心葬去,現在只要為生努力,活命,才是當務之急。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時間過了多久?牢裡似乎越來越冷,更緊的縮住身子,也是,近秋,天氣漸涼,尤到入夜,更是涼風料峭,寒意瑟骨,那麼,現在大概已經是夜了吧?
又是一夜,時間又過了一天,正德帝下旨破案的期限是三日,她時間不多,檀紫衣所剩時間也不多,所以牢吏才會在今日裡加倍的折磨犯人,手段之殘忍,真是令人難以形容。白日裡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她依然全身發抖的懼悸不已,能支撐到現在還沒有崩潰,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原來她的意志力是這麼的頑強。
到現在,她仍然沒有從整個事件中找出破綻,從檀紫衣那裡,也無法打探出有關那落子果任何蛛絲馬跡,閉眼慼慼哀,在那樣城腹深沉的人面前玩手段,簡直是自取其辱的不自量力,而她,正是這樣不自量力的嘗試過。
難道她真是到了山窮水盡沒有出路了嗎?難道真的要就這樣睜眼等死?怎麼辦?要怎麼辦?誰來告訴她?
牢門“咣噹”又響,有人走進來,大概是來收拾碗碟的牢吏,小茵無動於衷的靠在牆上,呆看著骯髒黑晦的地板沒有動。
牢吏走到她面前蹲下低頭收拾食具,小茵注意到,那是雙修長剛勁的手,完美的指形帶著長期習武的人才有的遒勁美。心“突”的一跳,她呆滯的眼不覺睜大,裡面有光漸升,下意識的循序往上望,牢吏垂得低低的臉掩在陰影中,讓她難以看清。
“小茵姑娘?”牢吏低著頭邊拾掇餐具邊壓低聲音問。
心霎時停止跳動:“是,你是。。。。。。”
“在下是誰不重要,此次冒死潛進來,是有一事相求。。。。。”他抬頭,卻在看清小茵的臉後驀地停住話,眼中閃過驚詫。
這雙眼!這雙眼睛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見過,熠亮如洗,精光四射,凜凜透微寒,猶如秋天清晨掛霜的葉,薄冷卻華彩清明。可是,生著這樣雙美好的讓人過目難忘的眼睛的臉,卻是張平凡無奇的臉,是那種丟到人群中你決不會注意到的普通面孔,而這張臉,小茵確定自己絕沒有見過。
他見過她,他眼中的驚訝透露出這樣的資訊,他是誰?
收斂住眼中的那一瞬間的驚訝,他迅速恢復平靜,看著小茵他低聲說:“在下有一事相求,望小茵姑娘成全。”
自嘲的一笑:“我已經是個將死之人,自身都難保,還有什麼能力去幫助別人?你不是找錯人了吧?”
“小茵姑娘,你可知道你的案子牽涉了何人?”
腦海中出現那個冷冰冰的倨傲不羈的落魄太子,孤高自傲,輕嘆口氣:“我知道,說是牽涉,還不如說這一切全是因他而謀。”
沉吟片刻,那牢吏凝重的道:“不僅僅如此,除了太子因此獲罪,還有沈家,若太子謀弒的罪名落實,沈家全族數千條人命也要全部連坐定罪。”
似乎明白了什麼,她定定看著那張平凡的臉:“因為是太子的舅舅入宮後,才有了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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