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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湊熱鬧,啪的一聲跌落下去,碎成幾瓣。她又氣又窘,忙俯身去拾,卻被那鋒利的瓷片立劃開一道口子,血沫頓流了下來。
真是越想表現一番,卻越壞事。她氣得眼淚又滾下來,突覺被一雙手攬了起來,見得那冷麵竟是微微含笑,湊近看她流血的手指,突然將其含住,便是一吮。
這個舉動,若是少華,就再自然不過,但若是杜長卿她還在那裡發愣,已覺他的唇沿著她的手臂而上,來到她的唇上,深深吮吸,彷彿是要將她的氣息,都印入他的體內。
他果然是原諒她了麼?竟然都不需要她說什麼?
衣帶一根根解落開去,隨那綺羅輕輕落在地上。而他的吻細細密密,落在她漸漸裸露出的肌膚上,不容她遮掩,愛撫遍每一寸肌膚,最後,深深嘆了口氣。
她覺得心也被揪起來,狠狠刺痛了一下,淚水不知不覺又滑落下來,點點滴在他的中衣上,一會兒便將其打溼了一片。他覺得了,便來吻去她的淚水,嘆息道:“真的,不怪你。”
她的淚水愈加奔湧而出。他手足無措,最後將她平放在塌上,伏在她嬌軀上低低喘息,問道:“你不願意?”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在他發愣時,突然抱緊他的身體,一下子將他嵌入了她體內。他不禁低吟了一聲,聽得她吃痛地呻吟了一聲。
唉,她終究是沒有釋然。
然而她在他懷中,漸漸化成了一團火,熱情地邀約他,叫他渾身都火燙起來,漸漸忘卻其他,與她一起沉入歡愛中。她這樣的女子,只要她願意,根本不會讓任何男子有冥想和退縮的機會。他所有的言語,梗在了喉邊,又退縮了回去。
婚姻,恐怕只是感情的起點。
然而,他不想逼她。並不是因為只有她能讓他的心防完全開啟,雖然她從來都不知道;也不是因為她給他最隱秘的歡樂,總可以讓他不顧一切地沉醉;甚至都不是因為他早明白自己愛她遠甚於她愛他。
如果她是風,那流動便是她的秉性。
只要此刻有她在懷中,只要她捨不得自己,那其它,也是無奈的註定吧。
他所有的思緒,終於全部散落開去,而身體,還在彼此緊緊纏繞,不住地索取,又不住地給予。得到與想得到的,總有那麼一段雖然很短,偏偏卻無法逾越的距離。
何處西南待好風(五)
纖纖十指翻飛於七弦之上,憑風軒內,蘅蕪香透。但聽琴聲悱惻,百轉千回,道不盡纏綿之意,更兼玉人時不時秋波流轉,笑容綻放之時,滿室含春。
但今日大有蹊蹺,石康一則慶幸自己居然沒被少主即時驅逐出去,二則奇怪少主今日竟彷彿無動於衷,待得琴聲一歇,悠然吟道:
“華屋重翠幄,綺席雕象床。遠漏微更疏,薄衾中夜涼。
爐氳暗裴回,寒燈背斜光。妍姿結宵態,寢臂幽夢長。
宛轉復宛轉,憶憶更未央。”
言罷,星目瞟了一眼撫琴人,嘆道:“果然好一曲宛轉行,只可惜………”
楚楚本來滿面笑容,聞言呆了一呆,奇道:“怎麼,莫非是我的曲子有誤,還是調音未準?”蹙緊眉頭,來回去瞧那綠綺。
單君逸笑吟吟道:“論技巧,只有更出神入化。”見她嫣然一笑,語調突然一變,冷冷道:“可惜琴心不正!”
楚楚大窘,嗔道:“胡說八道,哪裡不正了?這麼不領情,我可要走了。”作勢便要起身。
石康摸了摸鼻子,見得單君逸果然含笑伸手去攙她,剛扶上她的柳腰,突然面色一變,一把便將其按在座上。後者嚇了一大跳,一時沒反應過來,只呆呆望著他。
只聽單君逸冷笑道:“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平日恨不得天天鑽在漱玉閣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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