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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如今的太后,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良之人。畫樓很是清楚,再說,有太多的陳年往事,畫樓知道的未必有她知道的清楚。
例如。太皇太后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還有沈青薔死前說過的話語,似乎是話裡有話,她當時不曾好好的想想,一直到後來午夜夢迴的時候,才恍惚的想起。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對峙著,看著明明是畫樓更勝一籌的,可是人最害怕的就是未知,就是忽如其來的意外不是嗎?
司太后的手中有什麼樣的秘密,畫樓尚不可知,她這樣鎮靜而平和的看著司太后,無非也就是打心理戰而已。
此時此刻的政務殿,一片安靜,偶爾的傳出來兩聲咳嗽聲。
李欽給東赫斟茶端了過去,匍匐著身子:“陛下,您歇會兒吧,喝口熱茶。”
東赫沒有抬眸,只是緩聲說道:“放在那兒吧,涼會兒。”
“陛下,已經涼了。”
“嗯。”東赫著淡淡的話語,讓李欽深深的蹙眉,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東赫忽然整日整夜的都在這政務殿度過,沈青薔死了之後,他的神情都不曾變多少,司太后的事情他也幾乎是不管,他唯一專注的就是朝政,讓李欽有一種感覺,就是東赫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點點滴滴的都詢問著要朝臣辦妥。
其實就算是這樣著急整理朝政,也不需要這樣沒日沒夜的。
李欽是越發的看不清東赫是什麼樣的心思了。
就在此時,忽然有宮人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李欽皺眉,快步的迎了過去:“何事這麼驚慌?”
那宮人在李欽的耳邊細聲說完,李欽的眸光驟變,快速的來到了東赫的身邊說道:“陛下,慧妃娘娘在永壽宮坦白了身份了。”
“什麼?”東赫一句驚呼,猛然的起身,手中的宣筆胡亂的仍在了桌上,筆尖濃黑的墨染了奏摺一片。
李欽此時並不能著急收拾,只是迅速的跟上了東赫已經衝出了政務殿的身影。
東赫這樣著急,到底是和太后有著什麼樣的事情不能讓畫樓知道?李欽不知,但是從東赫的神情中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這件事情的擔憂。
而永壽宮內,司太后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東赫就突然闖入,看了看司太后,那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警告,隨後回眸看著畫樓說道:“怎麼跑這兒來了,跟我回去!”
畫樓看著東赫的樣子,微微的皺眉,很久很久都沒有回過神兒來,如今望著東赫的反應,這中間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事情,讓東赫如此著急。
“我就是過來看看太后腹中胎兒的,畢竟,這可是沈家的孩子,我得關注一點。”畫樓說著這話語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就打掉了東赫緊握著她胳膊的手。
司太后聽見畫樓的話語,看著東赫陰沉的臉色,她的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
太后娘娘腹中的孩子是沈家的血脈,這聽著是多麼的讓人噁心。
“你是想看著這個孩子出世嗎?”東赫沉聲問道。
畫樓微微勾唇:“她不會出世的。”
“既然知道答案,那麼還來這兒做什麼?等著結局不就好了嗎?”
“你在害怕什麼?”畫樓冷聲問道。
東赫的面色沉寂,目光陰冷的看著司太后,一眼不發的就拖著畫樓出了永壽宮。
出了永壽宮的畫樓,憤然離去,其實她心煩意亂,東赫到底為什麼護著司太后?
東赫追著畫樓從永壽宮內出來,畫樓在前,東赫在後。
只是剛剛出了永壽宮不遠一點兒,畫樓就看到了站在遠處的東華,墨髮白衣猶如謫仙一般,畫樓猛然的頓住了腳步,這些日子,她光顧著忙宮內這些瑣事了,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
這猛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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