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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倒是沒想到晏珩山會那麼明確地說自己和溫鬱是戀人關係,他替溫鬱鬆了一口氣,至少晏珩山現下的階段對溫鬱是真心,並不是他想得那樣當成物件玩玩。
但是一想到他在車上暗示的那些話,溫鬱一定也和自己想得一樣,以為晏珩山要和他做皮肉交易。
一個以為是在純潔的戀愛,一個以為兩人是交易關係,陳修明默默地擦起汗來。
……
宿舍裡沒有人,溫鬱緊張的心放了下來,溫鬱躺在床上,清洗過的口腔異物感依舊很重,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口腔裡不自覺分泌出津液,吞嚥時瞬間便想起了對方是怎麼用舌尖頂入他喉嚨的,恍惚間窄小的嗓眼都被撐大了。
溫鬱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紅暈的臉龐滿是哀愁,不一會兒眼睛裡便湧起了淚水,雙手難堪地捂住臉。
應該慶幸今天晏桉沒有在宿舍等他,如果被晏桉看見自己腫著的嘴巴,他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對晏桉很愧疚,他像是破壞晏桉幸福家庭的壞人,即使晏桉責怪他,他也沒有什麼好委屈的。
溫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晏桉了,只能儘量躲開晏桉,上完課後便去醫院陪盛懷樂,甚至在醫院裡過夜,等第二天早上才去學校,這樣沒過幾天,晏桉就把他堵在了校門口。
「溫鬱!你為什麼躲我?」晏桉把墨鏡狠狠地取下來,雙眼瞪大看著溫鬱。
溫鬱顫了一下,眼睛不知道該往那裡看,一副受驚小動物的可憐模樣,一邊搖頭,一邊想逃走。
晏桉真的有些生溫鬱的氣了,這幾天他經常在溫鬱宿舍等到很晚,也不見溫鬱回來,下課想去溫鬱教室找他,溫鬱也早就不見了蹤影,一天兩天他沒在意,可時間一長,他就明白過來,溫鬱是在故意躲他。
可是他想不明白,溫鬱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突然躲著他。
晏桉不肯讓他走,「你說話。」
「懷樂,馬上要手術,我要,照顧他……」溫鬱磕巴地回答。
「馬上要手術了嗎?你怎麼都不告訴我,今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這個理由倒是合情合理的,晏桉的氣消了一些。
「不用,不用。」溫鬱心一下子提起來。
晏桉忍不住懷疑起來,從他忽然消失三天三夜後,溫鬱就處處不對勁。
晏桉幽幽地望著他,「好吧,那我不去了。」
等溫鬱走後,他後腳也跟著去了醫院,之前盛懷樂住床上變成了一個中年女人,晏桉叫來護士詢問,得知盛懷樂幾天之前就轉院了。
晏桉又問她轉去哪裡了,那個護士說不清楚。
晏桉暫時忽略,溫鬱竟然不告訴自己盛懷樂轉院的事情,找到了盛懷謙的聯絡方式。
接著他不僅從盛懷謙的嘴裡得知了盛懷樂轉去的醫院,還得知了這些事情是晏珩山派人安排的。
這個時候他心裡已經不舒服了,他剋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去找溫鬱。
盛懷樂轉去的醫院是私人的,地點離涇市的別墅區很近,裡面接待的大多是家境殷實,有權之人,旁邊挨著的便是療養院,晏珩山的父親就住在裡面,晏桉曾經跟著晏珩山一起來過幾次。
相比於市區的醫院,這裡更加僻靜,周圍都是枝繁葉茂的榕樹,樹冠如龐大傘,覆蓋連綿著,將整個醫院的大樓遮蓋住,一進入裡面便感到涼爽。
到達的區域,視野明顯亮堂起來,最盡頭的門半掩著,晏桉在裡面看到了溫鬱。
晏珩山讓人安排的很周到,除了住院環境極盡舒適外,護工也請了兩個,使得盛家人不那麼辛苦,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溫鬱待在這裡,也不像以前,要給盛懷樂餵水餵飯,帶著他去廁所。
溫鬱坐在旁邊,雖密切地關注著盛懷樂,卻明顯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