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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妍妍那麼愛他,肯定是希望他幸福。
就在大宇接過首飾盒的一瞬間,一段記憶湧進他的腦海里。
這段記憶如此真實,真實到他甚至能感覺到妍妍的窒息和冰冷。
他的臉色漸漸冷下來,看到羽純那彷彿知道一切的樣子,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謝謝,我知道怎麼做了。」將首飾盒牢牢地攥在手心,大宇朝羽純行了一禮。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離開前,他往水鬼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待大宇走後,水鬼再次嗚咽起來,羽純詢問了一下她的打算,是繼續留在陽間,還是去投胎。
「我想去投胎。」水鬼說道,她和大宇已是人鬼有別,現在事實真相已經告知大宇,她沒有可留戀的了。
張凌口中念念有詞,一段往生咒背誦出來。
水鬼的身影越來越淡,她朝羽純等人跪拜下去,以頭觸地,直到身影完全消失。
張凌做完這一切後,嘆了一口氣,「最近僱我幫忙的,都是一些做賊心虛的人,看來我的規矩要改一改了。」
聞言,羽純一笑,「這就應了一句話,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你呢,做過虧心事嗎?」屏易調侃一句。
羽純挺直腰板,理直氣壯的說:「做得多了!」不過有大粽子在,他才不怕鬼敲門呢!
見羽純這副得瑟的小樣兒,屏易恨不得將他揉碎了融到骨子裡,臉上卻要裝出一副不恥的模樣。
他們三人聊得起勁兒,卻忘了一個大活人。
錢萊被捆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正所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第二天,羽純貌似才想起來這件事。
而張凌平時並不回住處,直接導致他接到羽純的電話時,才想到錢萊還被他捆在家裡。
錢萊被放出來時,同手同腳,幾乎不會走路。
羽純一臉尬笑,「你沾到不乾淨的東西,必須要在張天師家洗塵才行。」
「那要捆起來洗嗎?」錢萊想到自己剛醒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濕的。
羽純一副你不懂的高深模樣,「只有捆起來才奏效,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骨子裡是輕鬆了,但是渾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錢萊怕羽純忽悠他,便打電話給吳勇和周崗。
吳勇的可信度雖然不高,但是周崗卻不適合說謊,聽聞那晚發生的事兒,他也開始心有餘悸。
畢竟兩天的時間過去,他竟然一點兒意識都沒有。
對張天師連連道謝,錢萊湊到羽純身邊,「你問問張天師,我還用不用再洗一次?」
羽純一頭黑線,這貨真好糊弄。
不等錢萊這邊換身乾淨的衣服,手機轟炸開始了,先是單位打來電話,讓他可以捲鋪蓋滾蛋了,再就是家裡打來的電話,讓他趕緊死回去。
錢萊只好馬不停蹄的回家,他家老爺子可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不好意思,把你朋友忘了。」張凌昨晚離開後,便找了個清幽的地方冥想,確實將錢萊遺忘了。
羽純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他皮糙肉厚的很。」
張凌淡淡一笑,隨即恢復到一臉正色,「那個屏易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羽純眼珠子一轉,裝傻充愣道:「不是太清楚。」
「他身上的氣息很古怪,若是有可能,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透過兩次的接觸,他發現羽純很信賴那個屏易。
若對方是人還好,可那強大到他都無法匹敵的氣息,顯然不是人類該有的。
羽純的表情沉澱下來,試探性的說道:「我倒是想,但他貌似賴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