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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麼開心了。”
可惜謝銳不給他機會。
人家小姑娘嘴皮子快輪冒煙了,謝銳只會“嗯嗯啊啊”,也不笑一下。“嗯嗯啊啊”個屁,你他媽拍黃片兒呢?
不知過了多久,柳白薇來到目的地。她下了車,朝二人認認真真地鞠躬告別後,轉身跑遠了。
隨著車內重新安靜下來,張津望再次發動發動機。
他扶著方向盤,一邊開車一邊琢磨:雖然知道了這女生是什麼身份,也知道謝銳對她不一般。但還是不清楚兩人是怎麼認識的,謝銳對她是什麼想法,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故事。
張津望本想不著痕跡地隨口一問,但他忽然想到,謝銳已經知道了自己拿他當素材的事,大大方方地打探也沒什麼。
“謝銳。”張津望停頓片刻,尷尬地開口,“你和這個女的,你們是……”
“和你無關。”謝銳淡淡地說。
“我就是好奇嘛。”張津望小聲嘀咕,鬱悶地嘟囔說,“咱們那天明明說好的。”
“說好什麼?”謝銳反問,“前提是不打擾我,對吧?”
“行行行,少爺你說得都對。”謝銳不張口,張津望也不能把他捆椅子上,拿棒球棍逼他,索性投降了。
張津望手握方向盤,感受著每一次轉彎的細膩反饋。車廂內,空氣似乎凝固了,只有偶爾傳來遠方的鳴笛聲,儀表盤上的光暈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柔和。
“她是我老師的女兒。”謝銳突然說。
“什麼?”張津望愣了愣。
“除此之外沒什麼關係。”
“真的假的?”
“嗯。”
搞什麼,又撲空了?
謝銳真的對人家沒有非分之想,還是喜歡而不自知?
張津望心裡有點鬱悶,於是不再說話了。他悶頭開車,所以沒有注意到後視鏡裡謝銳正默默盯著他,那目光中既有審視也有難以名狀的情緒波動。
合租物件
把謝銳安全送回家之後,張津望自己也回了家。
他洗個澡,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走出來。儘管已經很久不做討債的生意,但他沒有放鬆鍛鍊。肩膀仍舊寬闊有力,胸膛圓潤飽滿,肌膚透出健康的光澤,水珠沿著肌肉紋理滑落,增添了幾分野性與活力。
張津望一頭扎進柔軟的床鋪裡,本想看看偶像的更新放鬆下,又想起來這周的碼字任務還沒寫完,咬咬牙坐在電腦桌前。
經過上一本的經驗和不斷努力,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讀者會說他劇情腦殘、文筆稀爛。他這本到7萬字後也順利入v,雖然沒幾個子兒,好歹賺上錢了。
但成功之路總是按下葫蘆浮起瓢,他的霸總文被批評沒有“性張力”——
“我和我爺爺t都比這兩人像情侶。”
“男主把女主抱上床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要給她看自己新買的小天才夜光手錶。”
“男女主就像gay和les形婚,每天裝出點親密舉動來敷衍我們這些觀眾。”
“啊?上一章有床戲嗎?我以為倆人打撲克呢。”
張津望崩潰,他這霸總飢渴得像是死在男子監獄的老處男,泰迪看見都得捂著屁股逃,張津望一個老爺們都嫌棄。
文裡動不動就是“夜還很漫長”,居然還說他沒有“性張力”?“性張力”再多點,得換作者本人進男子監獄,到時候只能寫男同文《獄友迷情》了。
把這事告訴編輯,黑糖珍珠痛心疾首地說:老爺,你糊塗啊。
黑糖珍珠:所謂性張力,沒上床的時候才有,上床反而沒有了。
咩噗茶:請賜教。
黑糖珍珠:你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什麼?
咩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