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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過後一切如常。
張津望深深撥出一口氣,他的嘴上的香菸彷彿橙色的煙花,開了又謝。
這時,有人走到他身邊。
“我向酒店前臺要了急救箱。”謝銳說完,微微皺眉,然後上前拿走了他嘴上的香菸,“不是戒了嗎?”
是戒了,當年他媽懷他妹的時候戒了。但是今天破事太多,張津望覺得此時此刻值得一根香菸。
“菸草止疼的。”張津望扯淡說。
謝銳讓張津望坐在欄杆上,拿出碘酒和紗布給他包紮。雖然張津望聲稱只是皮外傷,但手腕處被手銬勒得血肉模糊,看著很是駭人。
謝銳小心翼翼捧著他的手腕,給他纏了一圈又一圈。從張津望的角度看過去,謝銳稍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眉頭皺著,專注的模樣就像是在進行什麼高精度雕刻。
可惜最終的成果卻不盡如人意。
張津望舉起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手掌,對謝銳開玩笑說:“你看,伸出‘圓’手。”
“我又不是醫生。”謝銳不悅地說,然後他頓了頓,移開視線,沒有看張津望的眼睛,“待會我送你去醫院,明天不用來公司,放你一週假。”
“哪有這麼矯情。”
“崔正明的事你也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張津望本想問問謝銳打算怎麼處理,但他既然讓自己不要管,他也就懶得再幹涉。
這時,旋律簡潔明快的《第二圓舞曲》突然迴盪在舞廳中。
謝銳回頭看了眼,說道:“快結束了。”
“什麼快結束了?”
“一般《第二圓舞曲》都是收尾曲目。”
“什麼?!”
我學了一個多月跳舞,結果跳都沒跳就結束了?那我小說怎麼寫?素材毛都沒取到,這不白負傷了!
“不行,我和你跳,咱們在這跳。”張津望從大理石扶手上蹦下來,拉住謝銳的胳膊就往旁邊拽。
謝銳愣了下,然後抵死不從,“你腦子壞了?”
“放心,咱在這跳沒人看見。”
“我憑什麼跟你跳舞?”
“憑我臉皮厚成不成?”張津望說著,一把握住謝銳的手,沉下嗓子正色道,“別講話,開始了。”
詭計多端的南通。
謝銳拗不過他,最後嘆了口氣,隨著音樂邁出第一步。
他從沒與張津望跳過舞,但首次磨合,就像是之前已排練過成千上萬次。
謝銳穩穩地托住張津望的後背,拉著對方因為纏著繃帶,所以觸感粗糙的手。從這個視角,他只能看見張津望的額頭,不知何時蹭破了一點點皮,隱隱約約泛著粉色的新肉。
一首舞曲,他們不知道轉了多少圈,不知道是誰把誰帶飛了起來,四周一切都在旋轉,旋轉,模糊成一團團離奇的光影。
舞廳之外,無人的陽臺上,燈光外的陰影裡,香檳酒的甜味和香菸的苦味交錯在一起,交織成一個個一戳即破的泡泡。
一舞終了,張津望沒有放開謝銳。
“謝總,還是和你跳有感覺。”張津望痞笑著說,“跟黃鈺完全不一樣。”
果然霸總得個子高,能仰視才有味。黃鈺太矮,我都怕轉起來的時候他雙腳離地。張津望想。
謝銳愣住。
或許是張津望的眼睛太亮,太專注,他感覺張津望周圍的光線迅速黯淡下來,隱入一種無意義的虛空中。
他果然還是喜歡著我。
謝銳篤定地想。
幾天後,《毒舌總裁寵妻無下限·舞會篇》總算完結。
“喬阮阮和顧夢辰在婚禮上跳了一支舞,他們轉啊轉啊,彷彿永遠都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