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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及月:【我下午去油畫院參加小魏姐的畫展,你要一起嗎?】
江祁景:【正好我最近也很喜歡油畫。】
他噗嗤地笑了聲:【小魏姐畫的是版畫。】
江祁景打字的速度一點都沒慢下來:【我也很欣賞。】
兩個人就這樣心照不宣地約定好了。
結果到了下午三點,江祁景親自將車停在油畫院外,卻沒看見雲及月的身影。
他發訊息過去,石沉大海。
只好問了下門童有沒有看見雲大小姐。
門童熟悉雲及月那張臉,想了想,搖頭說「沒有」。
說完,又悄悄看了眼男人。
不是說江總和雲大小姐離婚了嗎……
這是來尋仇的?
但看這又無奈又縱容的表情,不太像啊。
江祁景察覺到了門童的視線,但心思不在這兒,沒像以前一樣給予無聲警告,
他原本想在門口等雲及月,但又覺得這樣太過招搖,還是止住了念頭。冷著一張臉走了進去。
就此,江總試圖和雲及月一前一後出場,悄悄暗示別人云及月是他女伴的計劃被迫夭折。
隔了半個小時,雲及月匆忙發了條語音。
她非常扭捏地給瞭解釋,說走到一半,從魏琳那兒打聽到了這次來的還有以前跟她不太對付的人,她覺得今天穿得太草率了,想回去重新打扮一下。
這個理由聽著像是胡扯。
但想起雲及月的作風,又顯得非常可信。
直到畫展準備開始的時候,雲及月才姍姍來遲。
她一襲不過膝的黑裙嫵媚裹身,筆直長腿下是雙又尖又細的系帶高跟。白皙面板吹彈可破,臉上是艷麗張揚的濃妝,咬著紅唇,一出場驟地奪去了全場所有的視線。
雲及月說的那個不對付的人,就是很久之前在同學會上碰過面的陳笑。
這個人名她是不大記得了,但聽說陳笑在同學會上各種陰陽怪氣,現在好不容易嫁給了國外某富豪,要回來跟她這個離婚少婦一決高下,她的小宇宙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
雲及月掃視了一圈,只看見那些熟人的面孔,沒看見所謂的陳笑。
還是魏琳走過來給她狂吹了一通彩虹屁,才指著角落遺世獨立的女人道:「喏,那就是。」
一身法式田園風,被她襯得像村姑一樣,都不敢正對她,好像是生怕自己丟臉了。
只可惜秦何翹正忙於掙錢,在星華娛樂走不開,沒辦法到現場來看看她怎麼艷壓這種心懷不軌的小村姑。
雲及月收回了視線,撇了撇唇,十分遺憾地道:「早知道就不浪費這麼多時間了。」
如果沒有晚到四十分鐘,她可以和江祁景一起進場,也能順理成章地一起看畫展。
雲及月還挺想聽江祁景給她講版畫或者油畫。雖然她也知道,那些知識肯定都是學習能力極強的江總臨時惡補得來的。
想到這兒,她又悄悄看向江祁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男人正別過視線和她四目相對。
雲及月睫毛輕扇,沖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對暗號。
只不過江祁景身邊圍了人,貿然湊上去太尷尬。雲及月打消了念頭,最終選擇聽魏琳親口叭叭她的繪畫理念。
至於江祁景這邊的人,要麼是陪同妻女前來正好撞上他,要麼就是聞訊特意趕來巴結的。
男人和女人的陣營就此涇渭分明。
江祁景心不在焉,淡淡地說了句現在不談生意,冷硬的氣場強行清空了直徑一米內。
其他人只好訕訕離開,聚在一起各說各的。
但正因為沒有某個前夫,他們反而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