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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他們確實是把好東西都留給自己了。

&ldo;絕對沒什麼值得擔憂的。&rdo;我重複道。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ldo;我相信你。不過，你來這兒做什麼?&rdo;

&ldo;中途歇歇腳。我從別處來的，&rdo;我說，&ldo;要回安珀去。不過這倒提醒了我。我可以借一匹馬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她回答道，&ldo;你打算什麼時候走?&rdo;

&ldo;有了馬就走。&rdo;我說。

她站起身來：&ldo;沒想到你這麼著急，我這就帶你去馬廄。&rdo;

&ldo;多謝。&rdo;

出去時，我又抓了兩塊餅乾和幾片乳酪，並將剩下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我在想，那一片藍色的迷霧，此時又飄向了何方?

我挑出一匹好馬，她告訴我說可以送到他們家在安珀的馬廄中去。那是一片灰馬，名叫菸灰驄。我給他上了鞍轡，又給自己披好斗篷，隨即握住了薇塔的手。

&ldo;多謝款待，&rdo;我說，&ldo;雖然你不大記得了。&rdo;

&ldo;先別急著說再見，&rdo;她告訴我，&ldo;騎到露臺的廚房門口那兒，我得給你準備一壺水和一些吃食，給你路上吃。我們不會是發生了什麼瘋狂的事情，而我又不記得了吧?&rdo;

&ldo;作為一名紳士，這種事自然是打死也不會說的。&rdo;我說。

她笑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ldo;等我到了安珀之後，抽空來看看我，&rdo;她告訴我說，&ldo;然後好好跟我講講這兩天發生的事情。&rdo;

我取了一套鞍囊、一袋馬料和一條略長的韁繩，牽著菸灰驄出了馬廄。薇塔徑直朝著莊內走去，我則騎上了馬背，慢慢地跟在她身後。幾條狗圍著我跳躍著。繞著莊園走了一圈，我在廚房旁邊拉住韁繩，下了馬背，再次看了看這片露臺。真希望自己也能有一個，好能在清晨坐上一坐，喝上一杯咖啡。或者，同朋友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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