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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rdo;

&ldo;你救了我，可我卻幫不了你，&rdo;我說道，&ldo;該說對不起的是我。&rdo;

&ldo;對不起‐‐我快‐‐不行了，&rdo;她接著說道，&ldo;騎‐‐不好馬。他們‐‐在追你。&rdo;

&ldo;誰?&rdo;我問。

&ldo;不過，會‐‐把狗‐‐趕走。但‐‐火‐‐是‐‐另外一個人。不知道‐‐是誰。&rdo;

&ldo;我聽不大明白。&rdo;

我捧了一些水，灑到她臉上給她降溫。在煙塵和燒傷之下，很難看清她的樣子。

&ldo;有人‐‐在‐‐跟蹤‐‐你，&rdo;她的聲音越發微弱了，&ldo;前面‐‐也‐‐有人。不‐‐知道‐‐那是‐‐誰。對不起。&rdo;

&ldo;誰?&rdo;我再次問道，&ldo;還有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為什麼‐‐&rdo;

她氣息奄奄地笑了笑：&ldo;……陪你睡覺。現在不行了。走了……&rdo;

她合上了雙眼。

&ldo;不!&rdo;我叫道。

她的臉扭曲起來，同時吸進去了最後一口氣，吐出來時，就勢說了最後幾個字：&ldo;就‐‐讓‐‐我‐‐沉在‐‐這兒。再‐‐見……&rdo;

一陣青煙從她頭上飄了過去。我屏住呼吸，緊閉著雙眼，一個巨浪打過來，將我倆吞沒。

等到空氣再次澄澈之後，我仔細看了看她。她的呼吸和脈搏俱已停止，也沒了心跳。我把她斗篷領口上的扣子扣上，將她緊緊裹住。隨後，我跋涉到了深水區。&ldo;就讓我沉在這兒。&rdo;有時，逝去的人會沉得很快，有時，則會漂浮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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