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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直立的石頭上面,橫著一塊厚厚的石板,形成了一道門,足夠一個人從容穿過。不過,裡邊卻有些暗。
&ldo;你要過去嗎,主人?&rdo;
&ldo;為什麼不?我這輩子還從沒有過這麼大的興致,非得看看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搗鬼。&rdo;
&ldo;我也不想太過於那個,但……&rdo;弗拉吉亞剛開了口,但我已經向前走去了。
乾淨利落的三步,便已足夠。隨即,便見一圈石頭和一片閃耀的草坪背後,露出了一名黑白二色的男子,正朝著一座掛著出口標誌的牌坊走去,而那牌坊後面,則是一片幽暗。停下腳步,我後退一步,轉過了身來。只見一個黑白二色的男子,正在注視著我,身後是一座牌坊,投射出一片陰影。我將右手舉上頭頂,那身影也一樣。我轉回到了先前的方向,對面那個身影也同樣將一隻手舉了起來。我抬腿邁了過去。
&ldo;這個世界可真小,&rdo;我評論道,&ldo;但我討厭遮遮掩掩。&rdo;
那人笑了。
&ldo;現在你已經知道出口同時也是入口了。&rdo;他說。
&ldo;看到了你,可比看一出薩特戲劇有啟發多了。&rdo;我回答道。
&ldo;不大友好,&rdo;他回答,&ldo;但道理說得通。這樣的態度並不鮮見。只是我好像沒惹你,對不對?&rdo;
&ldo;你到底是不是我在這附近見到拿一個女人來獻祭的那個人?&rdo;
&ldo;就算我是,又怎樣?跟你又沒有關係。&rdo;
&ldo;我覺得我對某些小事還是有特殊感情的。比如生命的價值。&rdo;
&ldo;憤怒一文不值。就連像阿爾貝特&iddot;施韋澤那樣對生命充滿敬畏之人,崇敬的物件也並不包括絛蟲、采采蠅和癌細胞。&rdo;
&ldo;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我剛才見到一個人,正在一塊石頭上拿一個女人來獻祭,你到底是不是他?&rdo;
&ldo;把祭壇指給我看看。&rdo;
&ldo;指不了,不見了。&rdo;
&ldo;把那個女人指給我看。&rdo;
&ldo;她也不見了。&rdo;
&ldo;那你還有什麼可說的。&rdo;
&ldo;去你孃的!這兒又不是法庭!你如果還想談下去,那就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不回答,那咱倆就別廢話了。&rdo;
&ldo;我已經回答你了。&rdo;
我聳了聳肩。
&ldo;那好吧,&rdo;我說,&ldo;我不認識你,而且很高興不認識你。再會。&rdo;
我朝著道路的方向走了一步,他說道:&ldo;迪爾德麗。她叫迪爾德麗,而且我確實殺了她。&rdo;他走進了我剛剛現身出來的那座牌坊,但並沒有從那塊寫著&ldo;出口&rdo;的牌子下走出來。我轉過身來,也進了那牌坊,卻從另外一側走了出來,看到我自己正從對面走了進去。不過沿途卻再也沒見那個陌生人的身影。
&ldo;看出什麼來了?&rdo;我一邊退回道路上去,一邊問弗拉吉亞。
&ldo;興許,一個幽靈地界?一個噁心的地方,一個噁心的幽靈?&rdo;她亢聲說道,&ldo;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也是其中一個該死的模型,而且在這個地方好像更加強大了。&rdo;
我走下小徑,踏了上去,再次繼續前行。
&ldo;你自從獲得加持以來,說話的風格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