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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要是節令對了，它們確實很漂亮，&rdo;我說，&ldo;不過本尼迪克特的一個日本園子是個例外，在後面，有點遠。也許咱們改天可以去那兒喝杯茶。不過今天，我覺得還是去城裡好了。&rdo;

&ldo;好啊。&rdo;她贊同道。

我讓門衛轉告安珀總管亨頓，說我們到城裡去了，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說他一換崗就去，很快。在血色比爾的遭遇，讓我學會了留下這樣的口信。並非因為我覺得有任何危險，或是盧愛拉知道這事管什麼用。

落葉在腳下嘎吱作響，我們沿著其中一條路，朝一扇側門走去。頭頂，雲淡風輕，艷陽高照。在西邊的天際，一群黑色的鳥兒正扇動著翅膀，向南方大洋的方向飛去。

&ldo;這種時節家裡已經下雪了，&rdo;她告訴我，&ldo;你們真幸運。&rdo;

&ldo;這兒有一股溫暖的氣流，讓我們緩了一緩，&rdo;我想起了傑拉德曾告訴過我的一些東西，於是現學現賣，&ldo;與同一緯度線上的其他地方相比，它一定程度上讓這兒的氣候溫和了一些。&rdo;

&ldo;你經常出去旅行嗎?&rdo;她問我。

&ldo;多得都有點讓人煩了，&rdo;我說，&ldo;尤其是最近。其實我更願意坐下來，好好地休息一年。&rdo;

&ldo;是出差還是遊玩?&rdo;她問道。一名侍衛將我們引出了大門，我飛快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ldo;不是遊玩。&rdo;我一邊說，一邊扶著她的手臂，引她上了一條我選定的路，隨後鬆開了手。

遇見人群，我們循著主幹道往前走了一會兒。我給她指出了幾處風景和一些可圈可點的宅子，包括伯格瑪大使館。但對於後者，她似乎無意前往，說她離開前反正還有一次官方會面。不過，在我們隨後發現的一家店鋪裡，她倒是停了下來，買了兩件罩衫，吩咐將帳單送往使館，衣服則送回宮殿。

&ldo;家父答應了給我買東西的，&rdo;她解釋道，&ldo;不過我知道他會忘。等到他聽說這事以後，就知道我並沒忘記。&rdo;

我們逛了幾條不同型別的街，在路旁的一家小館坐了下來，一邊喝東西，一邊看著道路上或騎馬或步行的人們。我正轉向她，打算跟她講講其中一名騎手的趣事時，突然感覺到了一次主牌連線。我等待了數秒，那感覺越來越強，但無人現身。這時，我感覺到卡洛兒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ldo;怎麼了?&rdo;她問。

我將意念展開來，嘗試著擋住這一連線，不料對方卻突然撤了。不過，這和在舊金山的弗蘿拉住所裡，面具暗中試探我時的情形並不一樣。會不會是有人試圖連線我，但集中不了意念?或許，受傷了?或者……

&ldo;盧克?&rdo;我說，&ldo;是你嗎?&rdo;

沒人回答，那種感覺也開始消退了。最後，一絲一毫都感覺不到了。

&ldo;你還好嗎?&rdo;卡洛兒問。

&ldo;嗯，我想應該沒事，&rdo;我說，&ldo;有人想要聯絡我，然後又改主意了。&rdo;

&ldo;聯絡?噢，你的意思是用那種主牌?&rdo;

&ldo;對。&rdo;

&ldo;可你說了&l;盧克&r;……&rdo;她沉吟道，&ldo;你們家族裡邊沒人叫這個……&rdo;

&ldo;你或許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