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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咱們還瞭解彼此，就不會。&rdo;我說。

朱利安放下帳簾，回到我們身邊，拿起了他的酒杯。

&ldo;你的晚飯馬上送來。&rdo;他告訴盧克。

&ldo;謝謝。&rdo;

&ldo;聽本尼迪克特說，&rdo;他說，&ldo;你告訴蘭登，德爾塔是奧伯龍的兒子。&rdo;

&ldo;我確實說過，&rdo;盧克承認道，&ldo;所以他才能透過試煉陣。有什麼區別嗎?&rdo;

朱利安聳了聳肩。

&ldo;這又不是我第一次想要幹掉一個親戚了，&rdo;他宣告道，&ldo;順便問一句，你是我侄子，對不對?&rdo;

&ldo;對……叔叔。&rdo;

朱利安再次搖起了杯中的酒。

&ldo;嗯，歡迎到安珀來，&rdo;他說，&ldo;昨晚我聽到報喪女妖在叫。我在想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rdo;

&ldo;改變，&rdo;盧克說，&ldo;意味著事情在變，它們在為那些失去的東西哭喪。&rdo;

&ldo;死亡。它們預示著死亡，不是嗎?&rdo;

&ldo;也不經常。有時它們只會在事情有重大轉機的時候現身。&rdo;

&ldo;太糟了，&rdo;朱利安說，&ldo;但希望總是有的。&rdo;

我想盧克應該是想說點什麼，但朱利安再次搶在了他前頭。

&ldo;對你父親，你瞭解多少?&rdo;他問道。

盧克的身子微微一僵，但還是回答道：&ldo;或許不比其他人多多少。我也說不好。他就像是一個買賣人，總是來了又走。不常和我們在一起。&rdo;

朱利安點了點頭。

&ldo;後來，他是什麼樣子?&rdo;他詢問道。

盧克盯著自己的雙手。

&ldo;哦，應該說確實有點不大正常，如果你指的是這個的話，&rdo;他最後說道，&ldo;就像我先前跟梅林說的那樣，我覺得他獲得能量的過程讓他有些失衡。&rdo;

&ldo;我從沒聽說過這個部分。&rdo;

盧克聳了聳肩。

&ldo;細節也不那麼重要，關鍵是結果。&rdo;

&ldo;你是說，在那之前他還是一個不錯的父親?&rdo;

&ldo;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個父親，沒法比較。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好奇。他這部分生活，我一無所知。&rdo;

&ldo;哦，那他是怎樣一個哥哥?&rdo;

&ldo;狂野，&rdo;朱利安說，&ldo;我們相處得並不好。所以，我們都在儘量躲著對方。不過，他很聰明，還有天賦，對藝術有激情。我只是想知道你繼承了他多少東西。&rdo;

盧克將掌心翻了上來。

&ldo;被你問住了。&rdo;他說。

&ldo;哦，沒事，&rdo;朱利安說完，將酒杯放下，轉向了大帳門口，&ldo;我相信你的晚飯就要到了。&rdo;

他往那個方向走去。我能聽到頭頂冰稜敲擊帳頂的聲響，以及帳子外面的呼號‐‐寒風和厲鬼的協奏。不過，沒有報喪女妖。還沒有。

第九章

09

我走在盧克身後一步左右的距離，居左，距他兩碼左右，儘量同他右側的朱利安並肩而行。我手上所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