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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知道,你是作家,你需要材料,就像我這樣的……我會不保留的講給你聽,那些有用,那些沒用,你說了算。”
就這樣開場,她斷斷續續講起了她的故事:
我的家在四川一個很窮的小山溝裡,離最近的鎮也有兩三天的路程,很難走,所以我們村裡不少人一輩子都沒離開過。我從小就想走出大山去,家太窮了,那點薄地根本長不了什麼,我最早是想好好學習,將來考個什麼,就能離開,可是一來我腦袋不靈光,二來我們家也沒錢,所以,我上到初二就不念了,那我還是村裡數一數二有文化的女孩呢。這條路了斷了,我只能回家去種地,找個老公養孩子幹家務,可我根本沒有興趣,做什麼都馬馬虎虎,整天只想著如何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經常遭父親的打罵,越打越罵,我要離開的決心越大,要我在窮山溝裡呆一輩子,我死也不甘,山外的一切對我誘惑太大了,越想就越想走。後來同村祥叔的一個遠方親戚來村裡招工,說是紡織廠,要招女工,包吃包住,一個月還有200元錢工資,我想去,可那個長著一張長臉的男人說,要招年紀大一點的,最好是結過婚的,原因嘛,他說的也很含糊。我只是一門心思相離開,感到一起出去姐妹多總是好一些,有個照應,所以就軟磨硬泡,終於同意帶我一起去,那一年我十七歲。
那長臉男人就是人們常說的雞頭,他讓我們叫他平叔,等出了村,他就很明確的告訴我們,不是去做什麼工,而是去做“雞”,當明白後,有一姐妹尋死覓活的,死也不幹,平叔沒辦法,只好讓她回去。
當時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又一想好不容易出來了,就安慰自已,也許待那裡還有別的活可幹呢!做什麼也比在那個窮山溝窮死好。平叔見年齡最小的我很高興的樣子、沒有鬧,對我也格外的好。
“那在路上,他有沒有對你……”我仔細斟酌著沒找到適當的詞,因為我看資料,說好多雞頭都強迫妹妹先跟他睡覺,據說是為了消除羞恥心。
阿朱明白我的意思,手擺了擺:沒有。其實平叔對我們真的挺好的,可是進了城,就把我們都交給了一個叫熊哥的人,他就走了,據說他在另一個地方倒騰小姐。臨走時平叔還對熊哥特別關照了我,我當時還挺感激呢。
熊哥就不同了,他人很兇,我怕他。總躲著他。有一天,他讓人把我叫到他的房間,剛關上門就撲上來撕我的衣服,簡直象瘋狗一樣,又咬又啃,把我嚇的都忘了反抗,只能閉著眼睛聽憑他擺弄。完事後,他嘟噥:平叔這老傢伙,果然沒騙我,還真是個雛兒。
沒辦法,我在熊哥手下幹還能上哪去呢?他包吃、包住、包工,給我們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是工作的場所,也是住宿的地方。有客人來,小姐們就站在門廳裡,被挑中的就進去,選不中的就候著。他平時不讓我們隨便外出,只能呆在房裡,很悶,所以我就動腦筋想什麼辦法能離開這兒,再找個幹活的地方。可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了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上哪去呀。熊哥雖兇,還不時來糾纏我,讓我陪他睡,可我畢竟還有吃有住啊。這樣過了大半年,因為我聽話,他有時也讓我出去轉轉,對我看的不太嚴,我從一個客人嘴裡得知,外面的其他小姐每次可以掙比我們多一倍的錢,我就找機會溜了出來,離開了熊哥。
大半年了,我攢一些錢,跑出來後我想,現在沒人逼我了,就不幹這行了,找個安份的工作過平靜的日子。我真的進了一家工廠當女工,可幹了一個月,我就累的受不了,就是,這麼拼死拼活,一個月才三百元愉錢,熊哥再黑,我一個月剩的錢也比這個多得多呀,每天一下工就累得趴在木板床上,連上廁所的力氣都沒有,我不禁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
後來,有一次我看電影《紅粉》當時就哭了,我就是那個小萼,我真的很怕吃苦,又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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