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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敲了門,就被漆尊趕了出去。
洗完澡才換了衣服的曲抬頭就看到臉上寫著&ldo;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有老婆&rdo;的情人開門進來,然後直直走過來抱住了自己。
曲無奈地看了這個長不大的男人一眼,抱怨道,&ldo;那兩個小兔崽子就夠我操心的了,你還每天給我瞎添亂。&rdo;
長手長腳賴在情人身上的大男人哼了一聲,&ldo;不過捱了幾下皮帶,有什麼可擔心的。&rdo;
曲斜了情人一眼,&ldo;還不是你的錯?小九原本只被他哥罰了50記皮帶,你偏讓我那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受罰中斷要翻倍不說,那孩子不瞭解情況,心裡指不定怎麼委屈呢。&rdo;
高大男人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抱著情人的手攀得更上了,&ldo;整天不是小九就是小十的,我呢,啊?我在你心裡佔多少分量?&rdo;
曲似是沒想到男人能幼稚到和自己兒子爭風吃醋的地步,愣怔了兩秒,一把推開男人,&ldo;滾!&rdo;
給神丩、莫邪上完藥,已經是當地時間凌晨兩點了。
在兩人誠惶誠恐的眼神和委婉哀求的催促下,隱沒有再表示過多的關心,交代了幾句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左右睡不著,又去了隔間的小書房。
距離早起的晨練時間還有不到四個個小時,少年一邊默默計算著時間,一邊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嶄新的筆記本,翻開,取了筆,在第一行中間寫上了檢討書三個大字。
書面反省在家雖被漆惻罰著馬步寫過幾次,這種形式對隱來說卻終歸是不習慣的。
想起在傭兵團的孩童時期,有一次犯了大錯,被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午夜獨自進樹林捕獵,不準帶槍,只有一把匕首,第二天一早若是沒有帶回足夠的獵物,晚上繼續懲罰。隱已經記不得那一次自己到底被罰了幾個晚上,幾個晚上不眠不休在死亡邊緣與野獸搏鬥,又有幾個清晨渾身浴血地拖著動物屍體從樹林裡走出來。
那時候無論怎樣艱難,可最後,終究得到了原諒。
那這一次呢‐‐哥哥甚至已經氣到不願意再責罰自己‐‐也能像以前一樣,被寬恕原諒嗎?
少年看著眼前的&ldo;檢討書&rdo;三個字,提筆開始書寫。
空蕩蕩的餐廳讓漆惻頗覺寂寥,想起不辭而別的情人,漆惻無奈地呼了一口氣‐‐難道這是弟弟遲來的叛逆期?
神矢在廚房簡單用了幾口早餐便回到餐廳,餐桌上沒動幾口的早點昭示著自家主人並不太好的胃口。知道昨日主人因為隱主人的事情生了一夜悶氣,他可不想在這時候去觸黴頭,於是便不聲不響站在了漆惻身後裝作木頭人。
神矢表面沒有任何異常,心裡卻想著,這種低氣壓的早餐場景大概還要過一段日子才能雨過天晴吧,畢竟自從隱主人去了奧地利主人不得不一個人吃早餐開始,他就沒有怎麼見過自家主人的笑臉。
漆惻不知道身後人百轉千回的心思,自顧自填飽了肚子,剛要起身,想起來,&ldo;今日神丩可報備過了?&rdo;
維也納比國內慢6個小時,一般神丩他們的睡覺時間正好是神矢和漆惻的早餐時間,兩方的慣例,神丩睡前都會與神矢報備一天的大小事項,以便國內這邊隨時掌握動態。可今日直到漆惻用完了早餐,也不聽神矢報告些什麼,這才主動問了。
&ldo;…未曾。&rdo;神矢的回話顯得稍有些遲疑,&ldo;昨晚屬下‐‐&rdo;
漆惻見屬下這般支支吾吾,哪還能不明白,皺著眉罵道,&ldo;自作主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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