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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我走了……&rdo;崔覺引囧得兩手沒處放，又是插口袋又是聳聳肩。

馮萍看著崔覺引急匆匆轉去的背影，走了兩三步她才輕攏慢捻道：&ldo;你來這裡是想知道那個神經病的來歷吧?我說你這人，好端端地怎麼回去跟蹤一個瘋子，還想去研究他。&rdo;

崔覺引腳步一滯，趕緊回過頭來，面略尷尬：&ldo;你、你怎麼知道?&rdo;

馮萍冷哼一聲，把臉轉到別處：&ldo;你最近不是觀察這個瘋子很久了嗎?你作畫的靈感還是從他那裡得來的。&rdo;

崔覺引發現自己被戳破，只好說道：&ldo;是這樣……&rdo;

&ldo;好吧，你還想知道些什麼?&rdo;

&ldo;我只是覺得好奇，這個瘋子以前不是屬於這裡的。&rdo;

&ldo;那人來了好些天了，髒兮兮的，一天到晚就徘徊在附近幾條巷裡，而且整個的蓬頭蓋臉，晚上都把我們的客人嚇跑了。&rdo;

客人?崔覺引想到就想笑，敢情這個神經病還有斷人家財路的本事。

&ldo;話說回來，這個神經病還是蠻可憐的，連小屁孩們都扔石頭欺負他，我記得我的姐妹們還給他丟過饅頭。&rdo;

&ldo;他的口音貌似不是本地人。&rdo;

&ldo;嗯，不是本地人，不過，敢情你一個大畫家怎麼會對一個瘋子的畫感興趣呢?&rdo;

&ldo;這個你別管，你還知道關於這個瘋子什麼訊息?&rdo;

&ldo;你當我是周伯通呢?一大條巷子，莫名多出一個瘋子來，我立馬會對這個瘋子的身份瞭如指掌?&rdo;

&ldo;可是他可是經常出現在你們附近的，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的一舉一動。&rdo;

&ldo;我說崔覺引，我一個大美女，沒事情去觀察一個神經病幹什麼?我可沒有你這般閒情，居然對一個外來的神經病發燒。&rdo;

&ldo;我這不是……體察民情嘛，你看，這裡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晚上鬧街區繁榮喧雜，一下子多出個無依無靠的流浪漢，還是個有精神病的流浪漢，這多不和諧啊，而且，在這條，多大煞風景啊。&rdo;

&ldo;呵，大藝術家，你可真是會開玩笑，還體察民情呢，你怎麼不去砸鍋賣鐵然後把得來錢都扶弱濟貧啊，還有什麼這裡一片欣欣向榮，我呸，你也好意思用這個詞來形容，即使欣欣向榮也是別人的功勞，就沒有見過你來捧一次場呢?你沒看這瘋子一來，我們這裡一條巷子都冷清多了嗎?&rdo;

&ldo;好吧，我說不服你，你不想說就算了。&rdo;崔覺引打算離開。

&ldo;哼，我賣給你個人情吧，對這個瘋子的來歷我還是聽說過一些流言的。聽說這個瘋子前些日子還是個正常人，遭遇了一些事情後變成這個樣子的。&rdo;

&ldo;你是說這個人原來思維是正常的?&rdo;

&ldo;嗯，你去找找前些日子的舊報紙，估計會知道關於這個瘋子的一些資訊。&rdo;

&ldo;你直接告訴我不行嗎?&rdo;

&ldo;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rdo;

&ldo;什麼條件?&rdo;

&ldo;幫我畫張裸體畫像。&rdo;

&ldo;……&rdo;崔覺引直接怔住，這算是艷遇麼?可是對於這種風塵女子半點紅唇萬人嘗，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