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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現在這樣,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見過剛才那個女孩,於是他開始對著電腦不停的搜尋。
強迫症可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七點,夜總會徹底熱鬧起來,楚景言走出辦公室,妖蛇宮有不少包廂是被長期訂下,那些大客戶都是楚景言必須親自去招待的存在。
「李社長,您有段日子沒來了。」楚景言端著酒杯,笑容滿面的走進一間包廂,對一位中年男人說道,「祝您玩的開心,有什麼事可以吩咐我。」
說完,便把杯中的就仰頭喝完。
被楚景言稱為李社長的男人也端起了酒杯,指著楚景言對身旁的人說道:「這可是裴會長重點栽培的物件,以後說不定我就得低聲下氣的對他說話了,哈哈哈,來,景言,我也幹了。」
「李社長折煞了。」楚景言又倒了一杯酒,和李社長碰杯,喝完。
走出李社長的包廂,馬不停蹄的有走向別處,如此反覆了四五次,楚景言手中的酒瓶已經空空如也,揉了揉太陽穴,楚景言接過手下遞來的熱水,用中文自嘲道:「真他媽活得像條狗。」
喝了口熱水,楚景言接著說道:「還是條不怎麼可愛的哈巴狗。」
李啟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個挎包,沖楚景言鞠躬後,把挎包放在了楚景言面前,說道:「老大,錢要回來了,那些朝鮮族,也被加里峰洞的張永成保了回去,他保證不會再去黑石洞惹麻煩。」
「張永成拿什麼保證,被砍了兩根手指頭還不知道學乖。」楚景言搖了搖頭,「做錯事情就得付出代價,他確實是個好老大,可手底下卻全是垃圾中的垃圾。」
李啟有些遲疑,小聲說道:「可如果把事情搞大,樸警司那不好交代,畢竟他和金老大關係不錯。」
楚景言擺了擺手,說道:「在韓國所有事情都能用錢和人脈解決,找張永成要點賠償費。」
李啟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
楚景言微垂著眼簾,拉開挎包數了數,隨意的拿起幾沓遞給李啟,說道:「拿去和下面的人分了。」
李啟接過錢,有點為難道:「太多了。」
楚景言看著李啟,笑道:「只有白痴才會嫌棄自己的錢多,你錢不多,難道你是個白痴?」
李啟很不服氣:「當然不是。」
「那你說個屁,滾蛋。」
李啟嘿嘿笑道:「你說張永成是好老大,我可不那麼認為,我一直覺得你是最好的老大。」
楚景言踹了李啟一腳,罵道:「我最討厭別人拍這種馬屁。」
「為什麼?」
「不為什麼,滾蛋。」
不大的辦公室內又只剩下了楚景言一人,酒飲微醉處,一瓶度數不低的紅酒下肚,楚景言揉了揉肚子,打了個哈欠。
掏出錢包,楚景言看著裡面的一張照片,照片顯然有些年月,邊角處都開始泛著微黃,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帶著頂帽子,肉嘟嘟的雙臂抱胸,囧囧的望著他,楚景言凝視著照片,良久吐了口濁氣。
把錢包扔到一旁,楚景言閉上了眼睛。
準備小睡一會,春天到了,人就是愛犯困,面板保養是件麻煩事,楚景言又是個節儉的好男人,不買護膚品,只能靠睡覺了。
罵罵咧咧的四處尋找毯子,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一個服務生急匆匆的沖楚景言鞠躬,隨即慌張的說道:「經理,221的客人在鬧事。」
「你大爺,這麼大的場子,這點事你也找我?」
服務生早就適應了楚景言猶如女人一樣善變的脾氣,小心翼翼的說道:「那群客人指明要找經理你,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領班們都不敢去惹,您的手下一時半會找不到,我只好直接來找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