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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羌沒有等到回答,邁著步子,慢慢靠近周則。
她穿著拖鞋,鞋底輕便,走起路來壓根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但周則此刻整顆心懸著,一點輕微的聲音落在她的耳朵裡彷彿被無限放大。
「你別過來。」就在腳步聲近在咫尺的時候,周則終於出聲。
阮羌已經抬起一隻手,準備搭在她肩上時,聽到話後,有些遺憾的收回去。站在她身後,問:「姐姐,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周則腦子裡全部想的都是剛才阮羌的話,一時半會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那我叫你,你怎麼不應我。」阮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周則有點接受無能。
她覺得自己把阮羌當小孩子完全是因為阮羌自作自受。
沒事就喜歡撒嬌,話都不好好說的那種。
「你好好說話可以嗎?」周則轉身,一隻手依舊握在門柄上,臉上的表情看著很無奈,「別有事沒事就撒嬌。」
「姐姐,你嫌棄我?」
「我怎麼敢嫌棄你。」周則扶額,「就你剛才那樣子,傻逼才把你當小孩。」
話說到一半,周則忽然反應過來,皺著眉頭問:「你今天在停車場是耍我吧。」
可能是被戳到心事,阮羌沒有吭聲。
周則越想越不對勁,「說是幫我處理,然後我不同意,接著撒嬌,耍無奈,說幫我傳話,阮羌,你這是以退為進呀。」
阮羌一臉茫然的抬頭,啊了一聲,試圖解釋,「不是的,姐姐,我真的是想幫你傳話。」
「編,你繼續編。」周則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阮羌聽著她的話音,意識到自己在周則心裡的形象已經不存在了,知得撇撇嘴巴,坦坦蕩蕩的承認,「還不是你,誰讓你不用我管,我都說了,我可以的。」
可能是她的表情過於小媳婦,周則饒有興致的聽著,等聽到後面的時候,對麵人的哭腔已經出來了。
「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你最近這幾天就不要看手機了,我保證幫你處理好。」
她的保證不帶絲毫猶豫,在安靜的環境中聽著異常的堅定。
周則從來沒有一刻鐘覺得像今天這個樣子覺得安心過。
僅僅只是因為一句保證。
她看著低著頭,慌張之際拼命找補的人,無奈的笑了笑。
明明剛才那個樣子已經足夠讓人心動,現在這個樣子則是讓她束手無策。
就好像手邊跑來了一隻狗狗,對著外人牙尖嘴利,對著自己只知道舔手背,搖尾巴。
但不可否認的是,哪一點的阮羌都讓她心動。
「好呀。」周則等她說完,邁了一步,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阮羌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沒有反應過來,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周則揚起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的眼神看著很柔和,像是一個溢位水的魚缸,撲騰放進去一條魚,探出了一尾的水花。
阮羌的心臟好像隨時都要跳出來了一樣。她何時見過周則這種眼神。
這種滿心的依賴,全身心的依賴,讓她忍不住捏了周則的腰肢,讓她更靠近一些,她想去尋找更多。
「你想讓我做什麼?」阮羌彷彿中了蠱一般,說出來的話不受控制。
腰肢上面的手越收越緊,彷彿要透過面板融入到骨血裡面。
周則踮起腳尖,覆在阮羌的耳邊,輕啟唇瓣,吐出來的話酥了阮羌的心臟。
她說:「我愛死你剛才那個樣子了。」
阮羌的瞳孔渙散,聽到這句話才回神。眼前的脖頸,因為用力的原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