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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棠跟他笑說:「殿下要褫我將軍令,把我嚇壞了。」
蕭輕霂忍俊不禁,說:「小東西,耍賴皮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
路千棠還賴在他身上,從他脖子一直聞到鎖骨,突然頓了頓,說:「奇怪,怎麼覺得你身上的藥味變重了?你又吃什麼藥了?」
蕭輕霂嘖他,說:「你老是聞什麼——季節換了,藥也跟著換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路千棠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幾眼,伸手去搭他的脈,說:「你別是騙我吧。」
蕭輕霂輕飄飄地把手抽了回來,搭在了他的腰上,若有若無地摸了一圈,聲音裡帶著蠱惑意味:「真沒意思,我路遠迢迢來見你,你充什麼老大夫。」
路千棠便不再搭他的脈了,眼睛晶亮地看著他,說:「那我不問了,但你有事不要瞞我。」
蕭輕霂輕笑,說:「我有什麼好瞞你——」
他說著微微抬頭,鳳眼帶笑,眼尾上揚,低聲說:「還親不親?再不出去,別人要起疑心了。」
路千棠俯首又搶了一個吻,還不忘跟他撒嬌:「你下次不要兇我,我不是都聽你的嗎?」
蕭輕霂拍了他一下,說:「少來,還沒說兩句有些人就委屈得不行,誰敢兇你。」
路千棠呼吸沉沉地蹭了蹭他,連瑾王殿下的領口都扯開了,已經開始在他的鎖骨上磨牙了。
蕭輕霂覺得不太妙,捏著他的下頜讓他鬆了嘴,沉聲道:「行了,別鬧了。」
路千棠的眼神都變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伏在他肩上低聲說:「我好想你。」
蕭輕霂喉結動了動,順著摸了他的頭髮,說:「怎麼猴急成這樣——乖。」
路千棠伸手攏上他的衣裳,眼巴巴地看著他。
蕭輕霂忍不住又想笑,扶著他的後腦勺讓他低下頭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我也想你。」
秦歡翎在門口急得團團轉,好半天才看見路千棠悠悠閒閒地晃出來了,剛衝上去想關心兩句,一瞧他滿面笑意的,話在嘴邊轉了半天問了一句:「都說什麼了?」這麼高興?
路千棠嘴角掛著笑,說:「他說我無法無天。」
秦歡翎點頭:「哦。」沒什麼殺傷力。
秦歡翎猛一轉頭:「嗯?沒說別的?」
路千棠心情正好,笑意盈盈地說:「說要褫我將軍令。」
秦歡翎大驚:「什麼!」
就這還笑得出來!
秦歡翎滿面震驚,盤算著去請大師來給他那突然缺心眼的頭兒驅驅邪。
路千棠一拍他肩膀,說:「今晚我不留營了,有事叫人去東郊找我。」
說完他就要走,又突然回頭:「最好別來找我。」
秦歡翎一陣無語,又追了兩步,嚷道:「不是,將軍令、真的假的啊!」
路千棠沖他一擺手,回頭笑說:「你猜。」
秦歡翎:「……」
這個匪頭子。
那邊陳宣剛把那位丁大人送走,過來一拍他,說:「你別管他的閒事了,就你那腦子。」
秦歡翎瞅他一眼,又悻悻地說:「不行,回頭請個大師來,這瑾王殿下肯定是會妖術——你瞧瞧,咱頭兒每次一見他就跟中邪了似的,挨罵他還樂。」
秦歡翎說完自己又想了想,說:「不是吧,不會就因為那位長得好看吧?這……太沒原則了吧!」
陳宣又露出一臉的憐憫,說:「少用你那腦子,怪費勁的。」
秦歡翎嘿了一聲:「多用用才能靈活!」
陳宣一笑,說:「知道什麼是銀樣鑞槍頭嗎?」
秦歡翎跟著唸了一遍,皺眉道:「什麼東西?」
陳宣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