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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上藥,疼愛自家弟弟的李霄雲自是不疑有他,卻誰料這李傲天竟在藥膏里加了料,綠油油的膏藥塗在臉上,愣是怎麼都洗不掉,李霄雲沒法見人,在房裡關了整整一個月,中間李傲天便偶然聽老爹提到了這件事。
李傲天在心裡哀嘆一聲,若不是青棋在一旁,他非得抬手甩自己一耳刮子。
作者有話要說:
☆、打得就是你
有了底氣的李傲天,若無其事地回到家,正見玉照熙拉著李霄雲叨叨個不停,他神色恭順地說著今後定當小心的話。
李謙瞅見進門的三兒子,忙出言為大兒子解圍,“好了,你就別嘮叨他了,男孩子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天兒那個皮猴子成天爬高上低,磕得頭破血流不照樣蹦躂。”
李傲天嘻嘻笑著走進來,一臉吃驚地道:“喲,大哥,你這是碰哪兒啦?碰成這樣!”
玉照熙見他眼中帶笑,不由氣惱地道:“你這孩子,沒見你哥哥受了傷嗎?”
李霄雲面上有些尷尬地道:“無妨,只是不小心磕到了案角,天兒不必擔心。”李霄雲見自家弟弟面無異色,顯是還不知道學堂裡發生的事,這才放下心來,爹爹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是自家兒子捱了打,定是要鬧去宮裡,如今南疆戰事正緊,皇上一定會顧及晴貴君的面子,到時,說不定受委屈的還是自家爹爹。
李傲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邊拿出懷裡的藥膏,一邊瞅了眼自己老爹,“看見了吧,天天說我是皮猴子,大哥也不比我強多少。”他說著拿手蘸了小木盒裡淡綠色的藥膏,小心地塗到他臉上,“這個藥,治這種傷最是有效,擦了,到晚上就能消下去,不耽誤你明兒一早去上學。”
臉頰上一陣清涼,李霄雲看著小心翼翼給自己擦藥的弟弟,心中一暖,朝堂傾軋,內宮爭鬥,這幾年他感觸尤深,所以便更加珍惜這一片赤子之心,他努力使自己變得更加優秀,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好好保護兩個弟弟,能夠讓他們安穩無憂地過活。
“難得天兒心疼你,下午就在家裡歇著吧。”李謙接話道。
李霄雲點頭應下,李傲天心中一喜,他還正擔心李霄雲下午在場他不好下手,這下好了,那兩個找死的傢伙就等著看吧。
李傲天這個一貫逃學的搗蛋鬼,自是沒人管,他上午就打聽好了,楊景鞍他們下午是琴藝,正好,琴房裡寬敞,免得他架不開手腳。
十幾個少年不耐煩地跪坐在古琴前,上課已久,夫子卻遲遲不來。
李傲天看著被他捆得結結實實的年輕夫子,很是好心地拿了乾淨的帕子塞住他的嘴,微微笑道:“得罪了,夫子,不讓你出現,學生是為你好,待會兒自會有人來救你,放心就是。”
他說罷便大咧咧地走到琴房外,動作麻利地鎖了大門,翻身從窗戶跳了進去,眾人一時不明所以,坐在角落裡的玉定辰也不由有些摸不著頭腦,李傲天雖然年紀小,但是卻長得快,再加上又醉心武藝,氣力又大,別說這些養尊處優的貴公子,有時心血來潮,還愛拉著宮裡正經八百的侍衛練招,只見他慢悠悠地走到楊景鞍面前,很是溫和有禮地問道,“請問,你是不是楊景鞍楊公子?”
楊景鞍趾高氣揚地看著他臉上極為友好的笑容,“是又怎樣?”
他話音未落,面前的人已經抄起桌上的琴,劈手砸在他腦袋上,眾人只聽“嘭”的一聲,空心的古琴,頓時被砸成了一堆碎片,飛得到處都是,楊景鞍被唬得沒了聲音,眾人彷彿也被這等變故嚇著了,李傲天看著他一腦門子的血,笑意更深,他這一下子雖狠,卻並不怎麼傷人,那楊景鞍只是被木屑刮破頭皮,模樣嚇人罷了,這楊少爺已經十五歲了,家裡是武將,也練過幾下子,若是真打,李傲天優勢並不足,所以,不先將他的底氣磨乾淨,他怎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