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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蹲瞧見顧早出來,從自己衣袖裡摸出個和上次那藥膏一樣的盒子,遞了過來道:“我家二爺怕上次那盒已是用光了,叫我又送了個新的來,囑咐你要一直用下去,那疤痕才會消掉。”
顧早瞧著他手上的那盒子藥膏,猶豫了下,終是忍不住問道:“你家二爺人呢,最近有些忙吧?”
三蹲笑嘻嘻道:“前些日子陪了大爺外出公幹,剛昨天才回來。”
顧早哦了一聲,接過了那盒子藥膏,突地想起了那蹊蹺事,便笑問道:“三蹲,你最近可聽你家二爺提過一個名叫胡清的人?”
顧早話音剛落,那三蹲便是笑得得意洋洋,張嘴便道:“那個胡清,過段日子只怕就要去做野人了……”只是剛說到這,卻是突地似是想起了什麼,自己捂住了嘴巴道:“瞧我這嘴,二爺吩咐過不能和你提的。”
顧早又催問了幾句,只是三蹲那嘴這回卻是閉得如同蚌殼,任顧早再怎麼問都不肯吐一個字了。顧早無奈,只得放了他走。偏那三蹲又不肯走了,只站在那裡眼巴巴望著她道:“二爺方才還提了香包什麼的,叫我問下你,他現正在街口的橋下等著呢。”
顧早心中一動,想了下,終是嘆了口氣道:“你去跟他說下,我明日要去城外金明池邊的守道堂。有什麼話,明日裡再說吧。“
三蹲一怔,突地面露喜色,轉身飛快去了。顧早將那盒子藥攏入袖口,這才進了鋪子。
第二日一早,顧早便將昨日煮好的粽子每種都挑揀了幾個放入食盒,用荷葉包了一隻自己做的糟板鴨,又疊了水晶糕和茯苓糕各一扇,這才提了出去。原來明日便是端午了,顧早想著青武到那守道堂入學,石娘子一直都是照顧有加,心中感激,便趁了這節令過去送點吃食,也算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顧早出了街口,叫了輛車往西水門去了,遠遠便瞧見那楊昊騎了匹高頭大馬正立在城門邊,神色有些不安,似是在等人的樣子。顧早看著他,待車子靠到近前了,這才掀了簾子朝他笑了下。
楊昊看見顧早果然來了,又對自己笑意盈盈的,面上便一下子輕鬆了不少,當下便打馬跟在了顧早那車子的身邊,出了城門一道往那金明池的方向去了。
因了日暖花開,今日天氣又好,顧早乾脆便將自己坐的那車的簾子都打了起來。見一路過去都是三三兩兩外出遊玩的人,既有男子,也有結伴而行的仕女,個個都是頭上戴花,風流嫋娜的樣子。顧早的車子行得不快,只是她身邊不時有一些跨坐在駿馬之上的年輕女子,有的頭戴花冠,有的扮作男裝,從她身邊賓士而過,身後追了些華冠錦袍的京中紈絝子弟,撒下一路的歡聲笑語。
顧早瞧著有趣,想著那些女子雖是藝妓之流,只是那恣意瀟灑的模樣,便是後世的女人只怕也未必及得上,禁不住抿起了嘴,冷不丁抬眼瞧見騎在邊上的楊昊正轉臉望著自己瞧,也不避開他的目光,反倒是朝他笑了下。
楊昊昨日裡得了三蹲的回報,聽著竟是二姐破天荒地邀約自己今日裡一道出城的意思,心中自是歡喜,只是想起她前幾次的態度,又有幾分惴惴,不知道那二姐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昨夜裡自是心焦,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一大早便到了那西水門等。待見到顧早過來,對著自己最先露出的便是個笑臉,心中便已是篤定了幾分。又仔細看向她的頸間,只剩了一道淡淡的痕跡,再過些時日便應會消退,心中多日的牽掛便也是鬆了下來。此刻見她也沒躲開自己的目光,反倒是露出盈盈笑意,心中更是歡喜了起來,只恨不得立馬便趕了那車伕走路,只剩自己和二姐兩人。如此行了約莫半個多時辰,那金明池已是近在眼前了,楊昊終是忍不住叫停了車子,打發了那車伕回去。
顧早下了車,見楊昊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