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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我玄清觀的清修之道,而且他還十分倨傲,昨rì與滅絕堡中人一戰,你來之前,我玄清觀弟子已有八人被殺,而合我們五人之力,均是難以突破重圍,衝將出去,若不是你的急時相救,可能我們一行五人,也要被滅絕堡門人殺死於當場。你試想想,以我師兄的個xìng,他的心裡能服氣嗎?要是將他與你安排一道,我看你也用不著去追蹤什麼冰蟾蜍的下落了。”司空玄兒一臉笑意地說道,似乎在她的眼前,已經看到田宗宇與自己師兄一行的那好玩的一幕。
“為什麼呀?”田宗宇奇怪地問道。
“這個還用問嗎?我師兄與你一道,當他背了我師叔與兩個師伯的眼,他一定會與你較量一番的。那樣一來,你們還會去追蹤冰蟾蜍的下落嗎?”司空玄兒白了田宗宇一眼說道。
“呵呵,那倒是。”
說到這裡,司空玄兒抬首望了望天,見太陽已經略為西偏,時辰已過正午,向田宗宇說道:“宗宇,我們趕快回去吧!現在趕回去,我們應該還能在太陽落山之前,趕到昨rì冰蟾蜍被盜之地。唉,只是不知道是什麼人,竟有如此能耐,居然可以在我師叔與兩個師伯的眼皮子底下,將冰蟾蜍盜走,要是那人yù對我們不利的話,我們現在豈不是個個都已經隔兒屁了嗎?”說到這裡,司空玄兒的臉上不由得呈現惶恐之sè,餘悸頓生。
看著司空玄兒的神情,田宗宇也不好明說,只有在心裡嘟噥道:“要是老鼠偷東西,那麼容易被人發現的話,天下老鼠,豈不是要絕種了嗎?”
司空玄兒說完話,已經馭起她的玉笛,身體一個縱躍,飛於法器玉笛之上,笑呵呵地看著田宗宇。
一襲寬鬆的道袍迎著微風輕舞,黑髮打著髮結束於頭頂,如花的容顏晶瑩似玉,泛著淡淡的光澤,微笑之下,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司空玄兒卓立於空中,當真勝如九天仙女,一時之間,田宗宇不禁看得有些呆了,怔怔地站在地面之上,看著這個亭亭玉立的絕美身姿,咕嚕一聲,竟是吞了一口口水。
“喂,你還走不走呀?”看著田宗宇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司空玄兒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經此一喝,田宗宇即刻清醒了過來,呵呵傻笑幾聲,連忙答道:“當然走。”頓見碧綠sè光芒一閃,藍宇神劍已經飛懸至司空玄兒身側,田宗宇雙足輕彈,穩穩地落在了藍宇神劍之上,與司空玄兒並肩而立。
“玄兒,你真好看。”田宗宇由衷地說道。
司空玄兒白了他一眼:“切,世人都知道。”說著話,已經馭飛玉笛,迎著太陽,飛向西方,田宗宇哈哈大笑,急忙跟上。
太陽落土,西邊的紅霞漸隱,天sè開始灰暗,田宗宇與司空玄兒這才回到昨rì眾人分頭而追之地。此時,在那地面之上,其他人都已經回到當地,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飛落地面。
在場的眾人,除了那個青年道者有些憤恨地盯著田宗宇之外,其他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無限希冀地看著兩人。“田少俠,怎麼樣,可否為本門追到那盜走冰蟾蜍之人?”那個年齡最大的道袍老者有些不安地問道。
“沒有。”田宗宇搖著頭說道。
田宗宇話音剛落,站立當場的三個年長的道者,不由得均是嘆息了一聲,臉上瞬間失神,露出絕望之sè。
“沒想到本門相傳數千年的異寶冰蟾蜍,竟然會在我的手裡丟失,我真是有愧於玄清觀的列祖列宗呀!”年齡最大的道袍老者絕望地說道。
看著老者的絕望之sè,田宗宇的心中說不出的愧疚,可是,他又不好據實相告,也不好喚出冰鼠寶寶,向它索要被它盜走的冰蟾蜍,還給道袍老者,只得出聲安慰道:“前輩,你彆著急,冰蟾蜍一定會找回來的,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
“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