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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嗯。」
「劇本是假的嘛!」晏輕像好兄弟似的拍著他的肩,「你不是容淮,我也不是葉願歡。」
「我們都不會死。」
……
後面幾場戲拍攝得都很順利。
畢竟是晏輕和江妄言試鏡演過的內容,只是換個場景正常發揮。
但有個特寫鏡頭需要再拍一次。
是容淮親吻葉願歡脖頸哪裡,剛剛拍這場戲時妝造沒給他做獠牙。
「晏輕這小妮子真是不錯。」
馮生回看著剛才拍攝的那幾場戲,晏輕將葉願歡這個角色詮釋得極好。
就像……
她前世本該是隻狐狸精一樣。
副導在旁贊成道,「確實。」
「馮導!」這時,場記助理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跑進來,「您看誰來了?」
馮生有些疑惑地抬頭。
先見一把摺扇隨手甩開持握與掌中,便見儒雅的男人一襲天青色長袍,款步向片場這邊走來,「生,好久不見。」
馮生當即驚喜地站了起來。
他連忙熱情地迎過去,「清染,還真是好久不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裊清染執著扇,淡笑了聲。
他不著痕跡地掃了圈片場,便見那抹紅色的身影,趁休息的間隙躺在椅子上睡著。
男人無奈地搖了下頭,乾淨的眸中滿是縱容與寵溺,「探個班。」
「探我啊?」馮生不敢置信。
裊清染江北曲苑裊派掌門人,很少沾染娛樂圈的事,與馮生相熟源於他年輕時拍過一部關於民國年代的戲曲故事。
當時的裊清染也尚且年輕。
是被他老師派來給馮生做戲曲指導。
這樣算起來,他們也認識有近三十年的光景了,只是很少相聚。
馮生跟旁邊副導介紹道,「這位,裊清染,什麼角色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裊老師。」副導連忙問好。
馮生當即變了臉色,低聲提醒了句,「別叫裊老師,叫清染老師。」
裊清染雖脾氣好,卻在意這個。
只因他有位已經過世的親妹妹,在這位哥哥心裡,只有他那最好的妹妹,才配得上被人以姓尊稱一聲裊老師。
「無妨。」裊清染收起摺扇。
他偏眸看向馮生,「馮導不會介意我不請自來吧?不會耽誤你們進度?」
「那怎麼會。」馮生擺擺手,「我這組啊,省心!兩個主角演技都槓槓的,最多兩遍就能過,男主小江你應該知道,演女主的這位小姑娘我可得給你好好說道……」
「哦?」裊清染輕挑了下眉。
馮生招呼著他坐到監視器旁,「這姑娘你應該也會喜歡,她之前參加那綜藝唱的戲腔哦,我老婆都愛聽。」
聽摯友如此誇讚自己親外甥女。
裊清染輕笑了聲,「是嗎?難得聽到馮導對人評價如此之高。」
「害!」馮生爽快地笑道,「不過你倆見過吧?有一事你不關注娛樂圈可能不知道。」
裊清染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摺扇。
馮生在旁道,「前段時間,有人給小晏潑了些髒水,不知道上哪兒拍到你倆的合影,汙衊說你是她背後的金主呢。」
說到這,馮生不免覺得好笑。
雖然那張照片高糊,但身為他的摯友,他哪裡認不出來人是裊清染?
他那襲淡色國風長袍太過標誌性。
圈內與他打過照面的人,但凡在那照片裡察覺到這個,便知道他是誰。
但那些起鬨的黑粉可不清楚。
極重家庭的裊清染,可真是人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