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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殫精竭慮,而且最後還很可能勞而無功。
好半天,她終於回過神來,將信箋仔細疊起,然後放在抽屜裡,抬頭看了在炕上忙著剪裁的芸娘一眼,她便抿嘴兒笑道:“你這時候怎麼倒沉得住氣了?也不問問我什麼事。”
芸娘這才停了剪子,抬頭笑道:“這樣大的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幫上什麼忙,你若是要告訴我,自然會說。怎麼樣?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嗎?”
阮雲絲笑道:“自然是有,咱們今日吃完午飯就去廠子,將那裡好好收拾收拾,是了,李家人也讓他們全去廠子裡,這些日子大家都加把勁兒,說不定就會有意外收穫呢。”
這下芸娘也疑惑了,遲疑道:“怎麼了這是?難道小公爺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阮雲絲笑道:“不一定會有用,還擔著大幹系,但若說還有一個辦法能讓皇上收回成命,我相信必然就是這個了。”
說完也不管芸娘還在那兒雲裡霧裡的,她一轉身去了西屋,只留下芸娘在這裡跺腳,恨恨道:“還真不如什麼都不說給我知道呢,如今這不上不下的吊著人,算怎麼回事?”
轉眼便入秋了,這一日,竟是難得的一個假陰天,雖然天空是灰撲撲的顏色,遠不如平日裡湛藍如碧那般賞心悅目,但經歷了這麼些日子的酷熱,今日的天氣涼風習習,卻又不下雨,著實是一個讓人心神舒爽的好日子。
一大早,鍾秀和碧秋就去了工廠,這兩天沒再織那妝花富貴錦,因為實在太累了,何況裡面還加了特別易斷的金銀絲線,如此一來,這錦緞固然是華美尊貴無匹,卻把幾個人弄得心神交瘁,不然金銀線一斷,就要費很多事調整,因此大傢伙這些日子織這匹錦都是小心翼翼。所以阮雲絲讓她們回廠子放鬆幾天,等過幾日,大家心神修養過來了,再繼續織這匹錦緞。
眼看著過了辰時,阮雲絲這裡和芸娘收拾完了,便走出屋子,想著摘幾個棗子帶去廠裡給香蘭,那女孩兒在江南大概是沒吃過多少棗子,特別喜歡吃這個。
來到棗樹前,剛摘了幾個,就聽街門外的小道上傳來幾人大聲說笑得聲音,其中一個道:“你們不用笑我,哼!誰不知道我劉老帥的眼神好使,我說那人定是小公爺,你們偏不信。”
芸孃的手驀然就震了下,又聽另一人哈哈笑道:“你就犟吧,小公爺從前來咱們村子裡的次數可也不少,那是什麼樣的人物?你什麼時候看見他落後人一步,連說話都是微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就算是對國公爺,也不至於這樣吧?我家那混蛋兒子對我可就沒這麼尊敬。”
又有一人笑道:“呸!是不是小公爺我們先不理論,就憑你,也張羅著和人家國公爺比?你家小子能尊敬你才怪了,到現在連他娶媳婦的聘禮錢還沒湊齊呢吧?哈哈哈……”
眾人一齊大笑起來,又聽一個人道:“你們還有心思笑,過了今年,明年還不知道能在這裡住幾天了,直娘賊,老子是真不想走啊,從我祖宗好幾代起,墳都在附近的山頭上,把咱們遷走了,難道皇帝行宮裡的人還能幫咱們上墳?
“你做什麼春秋白日夢呢……”
說笑呵斥聲漸漸遠去,芸娘聽得分明,這是自家村裡幾個爺們的聲音,當下愣了愣,抿嘴一笑後又摘了幾個棗子,這才回去對阮雲絲把那些話說了一遍,又笑道:“哎,若真是小公爺,我也想不出他需要對誰恭恭敬敬的,難道還能是當今皇帝不成?怪不得劉大叔讓人家笑話成這樣兒……”
芸娘不等說完,就見阮雲絲整個人都愣住了,然後她一把抓起芸娘,大聲道:“走,快走,是了,你聽沒聽見他們說蘇公子如今在哪裡?”
芸娘一個沒防備,棗子便滾得滿炕都是,她不由得跌腳道:“這是做什麼?怎麼就這麼急?又不是真的小公爺,再說我哪裡知道那些人在哪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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