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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給完顏家惹來什麼麻煩,阿瑪和額娘不免難做人,花開便說道:“妹妹,我之所以見完顏洪慶,不過是額娘擔憂我的婚事,沒有別的意思,這事兒你知道就好,還是別跟王爺提,免得他惱了。”
舒雅點頭答應,她本來也是不敢說的,若是說了,誰知道王爺會不會把所有的火氣都衝她發去?想起這個,舒雅就又惱又恨,無奈的是王爺的眼裡從來沒有她,估計若不是因為花開,至今王爺也不會進她的門,她對王爺的感情並不比花開少,當年絞盡腦汁想要嫁給他,誰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這幾年來王爺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在那個殺人不見血的王府裡,她見慣了那些捧高踩低、見慣了世態炎涼,也受夠了被人踩是滋味,她是再也不想過以前那樣的日子了……
想到此,舒雅面上又露出笑容,現在可不是對花開使臉色的時候,她忙對身邊的鶯兒說道:“把我給姐姐準備的禮物拿來。”
鶯兒轉身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舒雅接過來遞給花開“姐姐,這梅英採勝簪,我得了兩對,這一對就送給姐姐戴,你如今也出孝了,怎麼還打扮的這樣素淨?”
花開自然不想要,舒雅哪裡容得她推辭?拿出那對梅英採勝簪就要親手給花開戴上,花開實在推辭不過,只得勉強收了,卻聽見院子裡玉兔喊道:“我們奶奶在嗎?”
九月趕忙出去看,花開也不想再跟舒雅說下去,站起來跟她告辭,出得門來,只聽玉兔說道:“奶奶,小少爺睏倦了,只是怎麼也不肯睡,吵著要找額娘,劉嬤嬤也沒有法子,這會兒小少爺嗓子都哭啞了。”
花開忙和九月往回返,等到哄睡了重陽,九月悄聲對花開說道:“奶奶,太太發火了。”
“哦?為什麼?”
“聽說是葉赫那拉家想退親。”
恆泰訂下的未婚妻就是葉赫那拉氏,她的父親是個正六品國子監司業,因為級別不夠,葉赫那拉寶雅不用參加選秀,佟佳氏看那女孩美麗大方、端莊沉穩,就早早的給恆泰訂了親,現在葉赫那拉家忽然想退親,莫不是聽了恆泰眼睛不好的訊息?花開想著恆泰若是知道了這音信,不知會不會傷心難過,她囑咐九月和玉兔看好重陽,自己奔著恆泰的書房去了。
恆泰果然沒有聽書,司硯可憐兮兮的站在書房門口,他看見花開來了,臉現喜色,連忙喊道:“少爺,姑奶奶來了。”
花開問道:“你在這兒站著幹什麼?”
司硯垂首答道:“少爺說奴才讀書的聲音呱噪得很,讓奴才門外站著。”他昨天累壞了嗓子,今天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嘶啞,的確不太好聽,不過花開想多半是因為恆泰心煩的緣故,他應該是得了信。
花開推門進去,只見恆泰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了,他聽見花開的腳步聲便笑道:“姐姐是來安慰我的嗎?葉赫那拉家想退親就退吧,等我中了狀元,讓他們後悔去。”
花開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心裡話,不過還是笑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等我弟中了狀元,說不定皇上一高興,賞你個駙馬噹噹。”
恆泰笑道:“姐姐又胡說!大清的公主都是要嫁蒙古的。再說了,當駙馬有什麼好?又做不得高官,我還想在御書房行走呢。”
花開笑了笑,想要做高官,不但書要讀得好,主要的是人情要練達,那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來的,少年人意氣風發,經過的挫折多了,閱歷多了,人才會沉穩些,這東西不是口頭上說說就行,因此她也不提,只是來到恆泰身邊坐下,問道:“你想聽哪本書?不如姐姐讀給你聽?”
“不用了,這大中午的,姐姐還是去睡個午覺吧,你的身體才好,還需要好好保養。”
花開搖搖頭,她的注意力全被書架上的醫書吸引去了,什麼《傷寒纘論》、《傷寒緒論》、《傷寒兼證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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