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魅力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著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頭戴寶藍色緞子圓形帽,帽子四周捲起二寸寬的帽簷,帽簷正中釘有一個不小的貓兒眼,眉目俊逸,有著無可挑剔的五官,一雙深邃而悠遠的黑色眼眸,眼底深處閃爍著星子一般清冽的光芒,同時似乎隱藏著寒冷入骨的寂寞,高挺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高傲的抿著,身上穿著一件寶藍哆囉呢長袍,外罩一件海龍小鷹膀褂子,腳上穿著黑緞方頭靴。
花開悄悄打量雍王爺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女子已經上前扶住了花開的胳膊“姐姐,看你的面色可不大好,還是快進屋吧。”她就是堂妹舒雅吧?花開見她相貌只是清秀,身材有些豐滿,可以用珠圓玉潤來形容,看著倒是有些福相,怨不得都說歷史上的她根本不得雍正皇帝的寵愛,她這相貌要想得寵有些難,不過人看著倒是很醇厚。
雍王爺率先邁步進了花廳,自自然然的在主位上落了座,舒雅和花開跟著進了屋,舒雅坐在四阿哥下首,花開只得坐在她的旁邊,家裡沒有男主人,雍王爺的氣場又太強大,花開對他頗為忌憚。
雍王爺瞟了花開兩眼,目光看向仍在抽噎的重陽“小傢伙怎麼了?好像剛哭過。”
花開鄙視,什麼叫好像剛哭過?明明還在哭!重陽年紀雖小,卻也知道雍王爺身份不一般,他止住哭泣,規規矩矩地站定回答道:“回王爺的話,剛才二叔來了,他欺負額娘。”
小孩子不明白欺負還有別的含義,順嘴就這麼說了。因為泰格的名聲不好,雍王爺不免想到了別的,臉色便有些不好,他瞪著花開問道:“那個狗東西都幹了什麼?”
花開覺得雍王爺越是緊張她,事情就越是不妙,看雍王爺那憤怒的樣子,莫不是兩個人已經上過床了?花開心裡懊喪,此刻也不敢表現出來,有些話當著孩子也不好說,花開忙對重陽說道:“好孩子,臉上哭得都是淚痕,去讓嬤嬤給你洗洗。”
看著重陽出去了,花開垂首琢磨著應該怎麼對雍王爺說,其實若是有雍王爺給泰格施加點壓力,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可是若是前身跟雍王爺的關係不一般,還真不好開口求他,應該劃清界限才對……
久久等不得花開的回答,雍王爺“啪”的一聲把剛端起來的茶杯往茶棋桌上一撂“花開,爺問你話呢!你難道沒跟他提本王嗎?”
花開正心事重重,被那聲響嚇得一激靈,隨即便有些惱怒,這麼強勢的男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呢!自己一不是雍王府的下人,二不是你雍王爺的老婆,你想擺王爺的威風,衝著你恩人的妻子發威算什麼呀?這口氣怎麼就像審問犯人似地?
花開肚子裡的話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王爺這話說得好笑,您的名諱京城裡誰不知道?還用我提嗎?泰格又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欺負我,也不過是覺得王爺很久沒登門,以為您貴人多忘事,把我們母子忘了,欺上門來有什麼稀奇。”她說完就有些後悔,自己這口氣有些不對呀!而且面對的人可不是公司的總經理,而是未來的一代帝王,跟總經理吵架不要緊,大不了可以換一家公司接著做,跟這位吵可不行,會掉腦袋的……
花開瑟縮了一下,偷偷地看了雍王爺一眼,見他面色陰沉地嚇人,她終於害怕了,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最近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都沒有好事兒,壓力太大,弄得她簡直要崩潰了,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鈕鈷祿·舒雅見情勢不對,趕忙站起來說道:“姐姐的臉色不好,還是去床上躺躺吧!”她說著看了看王爺,見他沒說話,便上前扶住了花開,花開趕緊借坡下驢,慘白著一張臉對雍王爺說道:“妾身失禮了,請王爺安坐。”
回到寢室,鈕鈷祿·舒雅扶著花開坐在床邊,示意跟著的下人都出去,這才說道:“姐姐,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怎麼敢用那種語氣跟王爺說話?便是嫡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