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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討論的焦點突然變成灼冰的作品到底好不好,互撕的兩撥人,一方說她早期作品還能看,這兩年都在糊弄市場,反正有人接盤,另一方說作品好不好是主觀的事,你為了說她吃軟飯就黑她作品,有本事拿實錘出來。
一方又說,你去看看灼冰畫廊的畫兒有多少散賣出去的,再看看尚古開發的專案,那些酒店房間裡、商鋪牆面上,多少灼冰畫廊的畫,不都是靠尚古走銷路。
另一方說,簡直是笑話,這都能作為兩人有一腿的證據?畫廊不要恰飯的嗎?誰規定畫廊不能找商業合作,非要賣散畫?酒店裡洗漱用品都是和品牌合作,為什麼藝術裝飾品不行?
……
烏煙瘴氣,我看不下去了。
看看時間,該去工作了,我收起手機,去樓下打車。
車子經過尚古總部大樓,像往常一樣,宏偉摩登的玻璃幕牆上播放著巨幅廣告片,廣告片經常更換,這已經成了尚古商圈的一道風景,我卻從未駐足觀賞過。
我下了車,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仰頭瞻望。
那是關於尚古下一季酒店專案的宣傳片,我看到仙境一樣的海上日出,山巒,海水,那是酒店的位置,我看到熟悉又陌生的r城cbd,繁華,魔幻,尚古卓爾不群的總部大廈,通透時尚的玻璃外牆,彷彿要聳入雲端,鏡頭拉近,穿過鏡牆,寬敞而充滿設計感的會議室,一群看上去才華橫溢、天資卓越的人,鏡頭流動著,每個人篤定地看向你,不容置疑地說出三個字:我可以。
我看到了尚宛,鏡頭最後一個轉向她,她正與裴司翰在設計圖前討論著什麼,抬頭看向鏡頭,一身簡練時尚的通勤時裝,長發依舊在頸後挽起,露出精緻漂亮的一張臉和優美的頸部,她用那天在電梯口說話時那樣的微笑笑著,溫和而可信:我可以。
我想,尚古真的可以省下一大筆營銷和廣告費,光是尚宛一個笑容,大概沒有客戶能夠拒絕吧。
我低下頭,肩膀也塌下來,我在熙攘的街頭慢慢踱著,很快便會被人流淹沒,像一隻螻蟻。
我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抽發66個紅包
小尚:她們問我怎麼還不出場?
小來:因為你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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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落衣破玉(上)
就這樣,從蕭梓言帶了本雜誌放到我面前讓我知道了尚宛的存在,一直到今天,兩周裡,我從非常偶爾想到這個人演變到了難以控制地窺探她,這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裡非常罕見。
我不太信具體的有名有姓的鬼神,但卻對能量這個說法持觀望態度,就像在這個思緒被尚宛滿滿佔據的時刻,蕭梓言突然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