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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麼說有點像風涼話，但我還是想說，機會要靠自己去爭取。你都還沒大膽地試過，怎麼知道就沒有機會呢？&rdo;

楚延這麼說，也是存了私心，就是說不清出究竟是怎樣的私心。

是想舒絡爭氣一些，把方宇抓到手裡，他自然也就自由？還是他隱隱又覺得，或許方宇根本不會喜歡舒絡那樣的女孩兒。

那之後舒絡跟楚延的聯絡多了起來。當然，這只是相對來說。他們從前只是點頭之交，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於是後來偶爾的簡訊聯絡，自然就顯得多了起來。

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舒絡開始有意無意地模仿楚延了。

一直到舒絡去了b市，那樣的改變一下子爆發了出來，舒絡完全變成了另一個型別。

她再次找到楚延，開始了謀劃：&ldo;你幫幫我吧！讓我變得像你。&rdo;

楚延難以理解舒絡的腦迴路。

&ldo;因為我知道我這種型別他不喜歡啊！你以為我沒試著挑逗過，暗示過？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妹妹級別的小破丫頭，輪誰也輪不到我。

你不一樣，他喜歡你喜歡了這麼多年。但你也說了，你們都是男的，不會有結果。那我可以代替你啊！替你愛他，替你照顧他，替你跟他結婚，替你幫他生孩子……他也可以把我當成你似得那樣喜歡。這樣做，不管對誰都是件好事吧？&rdo;

楚延覺得小丫頭異想天開。

但，好像試一下也無妨。說不定就成了呢？

他問舒絡：&ldo;你真的願意變成另外一副樣子？你會習慣嗎？值得嗎？&rdo;

舒絡一雙眼睛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反問道：&ldo;為什麼不值得？你沒聽說過嘛？真正的愛情，會讓人甘願改變，脫胎換骨……&rdo;

於是，兩個異想天開的人，一拍即合，密謀開始。

……直到結果呈現。

…

玉施茶樓的一間雅座，楚延和舒絡對面而坐。

他們好歹也算彼此相熟了，但此時氣氛裡卻透出一股子沉悶與尷尬。

兩人守著眼前冒著熱氣的茶盞，各懷心事。

這一次舒絡沒那麼爽快了，於是過了半晌之後，楚延打破僵局，直奔了主題：&ldo;為什麼要下藥？&rdo;

舒絡未經裝扮的臉色有些蒼白，兩隻眼睛下泛著暗黃，看起來有些狼狽。

&ldo;我沒辦法了……&rdo;她開口說道，語氣裡滿是沮喪甚至有些絕望：&ldo;我已經那麼認真地模仿你了，吃我不喜歡吃的飯菜，玩我不喜歡玩的遊戲，穿得像你，動作像你，說話的口氣也像你……有時候我能感覺到他看我的時候眼睛裡閃著光彩。可當我真要靠近，他又會輕描淡寫地拉開距離。&rdo;

她說著，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又瞞怨了一句：&ldo;你只離開半年，時間太短了。&rdo;

楚延被噎了一下，心想離開多久才算是久？難道要一輩子？

一直以來隱忍隨和的個性，沒讓他把這句話說出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力抿了抿唇，這才又儘量含蓄地問道：&ldo;那……糟糕到什麼程度？還有挽回的餘地嗎？&rdo;

舒絡抬起頭瞥他一眼，道：&ldo;你不就是想問問我下藥有沒有成功，到底跟沒跟他上床嗎？直接問就是了，扭扭捏捏地幹嘛？&rdo;

楚延：&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