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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樹枝放多了。」所以很香。
楚怡懂了,彎了彎眼,「我要多洗兩遍。」
「好。」
紀仲川的手掌有力,揉搓頭皮的力道適中,舒服得她想睡覺。
「我剛才見了鼕鼕,她很疑惑你怎麼弄了一身的蒼耳回來?」
這聲溫和的問候如一聲驚雷嚇得楚怡睜開眼睛,瞌睡蟲也瞬間跑了。
她扭頭看著他。
她沒有作答,紀仲川接著問,尋常地問話,卻像是掐準了她的命門一樣,讓她說不出話來,「你今天還去了哪?」
「……」
「上山了?」雖是疑問句但語氣肯定句無疑。
「……沒有啊。」楚怡撥出一口氣,不想承認有一瞬間她很心虛。
紀仲川的話聽起來也不像是相信她的,更像是叮囑提醒她的,「嗯,山上不安全,天冷了覓食的動物很多。」
洗完了頭,該擦頭髮,本來楚怡想自己擦,但是紀仲川顯然不用她碰,就已經自顧自幫她幹發了。
「還有些水,待會泡個腳。」楚怡洗頭的水是紀仲川另外挑回來的,洗完頭還有剩一點水。
紀仲川一邊手上動作著,一邊低頭溫聲和女人說話,屋裡燒著爐子,楚怡只穿了一件秋衣,肚子微微隆起,舒服得眯起眼睛,看著這一幕,紀仲川心裡微微一鬆,想著她心情不錯,扯著嘴角笑了笑。
「好啊。」
頭髮擦得半乾,男人把水桶提出去,楚怡半靠在床上等著泡腳。
回來的時候,紀仲川還遞給她一個東西。
看著他手裡的東西,聞著味道,楚怡真不得不感嘆,紀仲川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這樣的男人會護不住妻兒?現在楚怡心裡對原書中她和孩子的結局存疑。
楚怡衝著男人挑眉,「烤雞蛋?」
「嗯,不夠吃跟我說,我明天再去找。」
男人順著她的話說出這麼一段話,楚怡聽著突然想逗他,「這麼說,我以後還可以點餐?」
紀仲川愣了愣才懂她的意思,仍是鄭重地回答她,「可以。」
盡我所能。
他這麼好,楚怡覺得自己得投桃報李,指著他身上的衣服說,「你把你外套脫下來。」
「髒了,我明天幫你洗一下。」
紀仲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楚怡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打斷他,給了他一個安心丸,「放心,不是用水洗,我明天給你掛在晾衣杆上,用棍子彈彈灰塵,不然穿著身上多髒啊。」
楚怡和他嬉笑著,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說是彈灰塵,到時候她直接用空間裡的靈泉水給他過水,又不浪費家裡的水。
也算是回報人家了。
晚上睡覺前,楚怡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但是太困了,懶得動彈,想著第二天再說。
等第二天醒來,她試探著和紀仲川說了她的想法,她待了幾天就幾天吃不飽,隨著年越來越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誰知道說完,面前的男人一臉奇怪地看著她,神色莫名。
「你覺得……怎麼樣?」楚怡看著他這神色,以為他是不贊同,心裡的激動的火苗也熄了幾分,也怕他覺得自己異想天開膽子大。
紀仲川緩了緩心頭的震驚,深呼一口氣,「我覺得……可以。」
他沒想到楚怡……和他竟然有一樣的想法。村裡食堂吃的一天比一天少,在山上偷偷養雞這事,他已經計劃了很久,甚至還去上山查探過幾次地形環境,但是還沒有實施,養在山上哪個地方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楚怡震驚,「你認真的?」
她心裡激動的火苗重新燃起,激